2007/03/31

你這樣子不行 You should be

昨晚又帶小羊去找吳姐,我在幫她女兒清電腦上的垃圾時,因為歷時較久,而吳姐又跑去洗澡,小羊一個人無聊就跑進來玩電子辭典。後來吳姐也進來,看到她女兒床上外套亂丟,就罵她說,妳看,東西都不收好,亂成什麼樣子。其實她也還好,媽媽在念的時候有乖乖收起來,也沒什麼頂嘴,不像小羊那樣。我在旁邊見證這件事時,也順口跟著吳姐念了一句,妳這樣不行哦。結果小羊也出聲說「宇庭姐姐,妳這樣不行哦」。

天啊,除小羊外當場的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暈倒。這小子什麼時候也學起小肯來,專門撿大人的話在講。

你又不是老師 The teacher is one



已經算是很久以前了,他剛上學半年多,有一次小羊跟我說一句「爸爸你為什麼不是老師」?我說,爸爸有爸爸的工作,不一定要當老師。結果他說,如果你是老師,我就會聽你的話了。

啊?這什麼邏輯?難道常常跟他老爸吵架是因為不是老師的關係?在還沒有小孩以前,每次看到或跟老婆談到「小孩子會比較聽老師的話」這件事時,我有時會說有一部份原因是家長會要求小孩子聽老師的話造成的。對照自己的經驗下來,其實我們從來沒「要」他聽老師的話。當然,小羊常常哭著不去上學,我們會要他在學校不要哭,但是我們並不是在這樣的話之中加入要聽老師的話,因為我們知道他哭並非不乖。

所以我猜,同儕的力量很重要。在學校不乖的小孩會被處罰,因此聽老師話就不會被處罰。這是我猜的,當然正向的獎勵也是有,也就是聽話的小孩有獎勵。或許,我們在家也該模擬學校的行為教導模式?

不過依照我的想法,若這樣生活,或許小孩子會被教得很乖,卻會失去不少童真。加上小羊對付不同的人有不同一套方式來看,我看也沒辦法在家施用吧。總之,就算明知道他的想法,我還是不會把自己當成老師來對付他。

桑椹 mulberry

我的老丈人從民雄帶來幾段我很愛吃的桑椹枝到台北住處前以接枝法幫原生種改良。這改良後的桑椹就如南部的母種一樣生的桑椹比原來的大,不過沒母種好吃,但是也比接枝前好吃多了。

後來小羊漸漸大了,帶他去舅媽家時,每回順便摘桑椹給他吃時,他都會吃光光,也很愛伸出小手去採。沒幾天吃光光,採了綠綠的給他吃,他竟然也照吃不誤。從此每回去舅媽家只要有桑椹都會採給他吃。

後來季節的關係,有好一陣子他沒在吃。等小肯給舅媽帶時,每回小羊跟著媽媽去都沒空出門玩,因此可以說是有一大段時間沒吃桑椹。但是小肯卻已經吃了好長時間的桑椹。前天老婆帶回來一些桑椹,小羊竟然都不太愛吃。也許,長大後吃過太多好吃的東西,桑椹就變得沒什麼吸引力,總覺得他的喜好變化不小。後來在舅媽家試著帶他去採,他也沒意願。真的是長大了也說不定。

那棵桑椹樹可能因為接枝的關係,一年到頭生桑椹可能有一半的時間,所以我猜小肯還會再吃到很大吧,因為就生活在那邊,沒事去採來吃是很正常的。

9898

這幾天小羊流鼻涕,說話有時會有鼻音。

昨晚,小羊要我幫他弄飲料,我當時有事要忙,沒跟他說話但是正在幫他弄的時候,他就在一旁教我步驟。我當時在忙有點分心,突然聽到然後9898就好了呀。等我把飲料弄好給他的時候,我想起剛剛那個怪怪的詞,說真的他現在說話之精準絲毫不輸十來歲的小孩,我因而非常好奇什麼叫 9898. 他說「我是說你用筷筷拌一拌」。哦,原來是「攪拌攪拌」。這小子竟然還會在解釋時用「白話一點」的說法,而不是重複把 9898 說清楚,真的是一個厲害的小子。

註:每次我在吳姐面前說到小羊很聰明時,她會說,哪有人自己稱讚自己的小孩的。此時我都會說,那是妳帶出來的聰明小孩,妳不替他高興一下嗎?看得出來若我這麼說她都會很得意。

2007/03/30

是你不聽我的話 obedient to me

這個爸爸當的不是很有威嚴。

小羊非常有主見,也常常堅持己見,尤其在他想要某件事而我沒照他的意思做的時候。隨便舉個例好了,他有時想玩火車,要我陪他,而我要他先讓我吸鼻涕再玩,當然我可以聽他的話,通常他也會在心情好的時候聽我的話,可是這時候若我堅持要他先讓我吸完鼻涕再玩的話,他會很生氣,然後對著我說一句「你都不聽我的話」。

是的,我常常不太聽他的話。若我也接著說,對呀,你都不聽我的話,他就會非常生氣。小羊這小子真的很令人頭痛。跟他的戰爭若我想的話,可以時時發生。有時是我先要他做某件事,都是為他好的,可是他若不想先聽我的話,這樣的狀況就會重演。

若要說是誰教壞的,我覺得都這些這麼愛他的人會不公平,同樣的情況小肯身上不太會發生,舅媽有時會說我們太寵小羊了。其實我也不認同舅媽的教養啦,她的小孩我就不認為有教的多好,但是我這麼說也不是在說她不會教小孩。總之,每個人先天遺傳帶來很大的影響,做父母的可以選擇順著這天性,也可以試著去導正,或者什麼都不管,或者亂管一通。

對小羊若我們「都聽他的話」其實他也很乖,不是不聽話的小孩。但是有時情況不太允許,譬如要出門了,他想留家裡玩玩具,又不能放他一個人在家,偶而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跟他吵一架。不知道這一點他到幾時才會變成熟一點。

一數到十 counting to ten

前一陣子小羊跟小肯常常搶著玩具而吵,這倒不見得就一定是小肯哭,不過有人哭總是不好,因此老婆就拿巧虎看到的招術,數到十就換人。

先前有說過小肯就跟九官鳥一樣會學人說話,這數到十也學得十足十,我若說他不滿二歲就會數了也許有人不相信。今天媽媽叫小羊去洗澡,原本他是有要去洗,因為我有點累沒理這件事,結果小羊看沒人陪他就沒去洗,後來媽媽就說,陳小羊,媽媽數到十就去洗,一.....二.....三....,小羊很快就跑去洗了,此時小肯在後面跟著數四,五,六,七,八。

這一數到十還不錯用,他們兩兄弟也少了很多爭執,玩著玩著常常可以看到兩個人一起玩的畫面,做父母的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創意玩具 - The train could be

小肯現在都跟哥哥學得很愛火車,兩傢伙心中可能只有火車一種玩具。

話說小羊從二歲以前,確定日期我忘了,不過從我有記憶以來,哦,是從我記得小羊會說話以來,小羊就很愛坐火車,第一次坐火車是我送我爸媽回台中時,陪他們搭一段到樹林,我再坐回來的經驗,讓小羊覺得坐火車非常有趣。火車會從地下爬出到地面,還會再進入地下,而且進出車站搭手扶梯也是很有趣。

遠的我就不說了,先說最近的發展。自從三月十一日從台東玩三天回來後,小羊小肯有看到軟棉棉的雲,有看到飛機空橋,有看到小車載送行李等一切新奇好玩的事之後,他們就愛上飛機了,但是他們更有創意,把飛機玩具接在火車車箱前面。沒錯,是我接的,這種工作他們會交給我做,似乎爸爸是萬能的,壞掉的玩具都找爸爸修理。

像昨晚小羊就拿著枕頭跟其他東西搭了一座空橋,讓他的火車像飛機有空橋一樣爬上枕頭。小羊的火車是很厲害的,也許這也受北極特快車的影響吧,火車是可以爬上爬下的。感覺得出來的是他們在玩火車時,融入了種種經驗,包括來自 DVD,書,生活上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寶貝慢慢長大,完全能體會人的創意是無限的這句話。

2007/03/29

又見媽咪 - meet lover again

昨晚小羊不進家門,說是要下去騎腳踏車。沒錯,最近他出門老愛騎踏車,可能這樣他會覺得自己長大了。有時候他還想要求跟我們騎著出門,我們當然不肯,讓他就在社區裡面騎就好。我不想太拂其意,就說等我一下下,讓爸爸先吃一點東西再出門。

在樓下騎了一陣子,我覺得最近他都不肯去找媽咪是個壞現象,就跟他說,媽咪現在應該有空,我們去找她吧。到了該棟樓下,看到有在上跳瑜珈的課,小羊以為媽咪就在那邊,可是我想還是上去看看,就帶著他上去按電鈴,沒想到媽咪真的在,更沒想到姐姐也在。

媽咪一看到小羊,就停下手邊的工作,還拿木瓜出來給小羊吃。這木瓜我後來才知道,連她女兒都還沒吃過呢。小羊到了媽咪家更依賴,媽咪說了一句等一下媽咪出來再餵你,結果吳姐進去忙後,小羊就叫我餵他,這小子真的是老爺啊。而且小羊還要教我怎麼弄才行,不照他的意思弄還會大叫,真的是很想打下去。

後來我去找他的宇庭姐姐,告訴她這個 blog, 她在忙著同學的事,對這個 blog 暫時放一旁,我就說裡頭有寫到妳媽媽哦,她一聽才有興趣先看,她只對自己的媽媽有興趣,看了一篇就又忙著去了。看來以後要多寫一點她的事才行。

快八點半時,我就想著要回去了,可是說了幾次,小羊一直不肯走,在那邊看著從沒看過的卡通也好。誰知道媽咪忙完了,出來問他還要不要吃木瓜,小羊不吃,吳姐又說了一句,小羊該回家洗澡了,誰知小羊一聽就直直走到門口,直至到了門口才回頭跟媽咪說再見。媽咪看小羊這樣,直誇他好乖好乖,聽那口氣似乎頗為驚訝,這麼久沒見面,小羊確實也很想念著媽咪呢,看媽咪的表現,似乎也是個會牽掛著小羊的人啊。

結束是另一個開始? ending and then starting

底下這段其實是小羊跟媽媽的一段相處記錄,本人做為旁觀者可以說是忘了它的存在,經老婆提醒予以記錄。

前不久小羊又跟媽媽要奶嘴,此時老婆想要找個好一點的藉口,不要老是說已經丟掉了,或許老婆的想法是「丟掉」可以如小羊說的再買一個就好,因此老婆就說,小羊,你長大了,奶嘴也長大了,他去好遠好遠的地方找老婆了。若我是小羊,或許聽這樣的說法我會說,那妳說我長大了,是不是我也應該找老婆了?

幸好,小羊沒這麼想,只是問,奶嘴去哪裡?老婆當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好遠好遠,而且娶老婆後也會生小孩,等過十年二十年後,它會帶一大堆新的奶嘴回來。嗯,這說法也怪怪的,幹嘛等十年二十年?不過小羊似乎也接受。不過小羊倒是有問,奶嘴去哪裡找老婆?我在旁邊聽了這問話,看老婆停頓了一下我就接口說,你的奶嘴可以跟盈盈吃的奶嘴(註,她其實很早就沒在吃了)結婚啊,也許它還會找到更好的老婆也說不定。

這樣的說法說真的漏洞百出,不過小羊似乎就此沒再問,倒是昨晚小羊在提奶嘴時,老婆馬上又講起這段歷史,也許多說個幾次,小羊也會當成真的吧。

2007/03/28

pacifier - the end of ending story 終結篇之落幕章

小羊這兩天偶而還會說「給我奶嘴」,像昨晚就是。不過我都已經不用回答這句,他真的長大了。

奶嘴這東西也是習慣造成的嗎?一種依賴感也是習慣嗎?先前曾有一小陣子看似也戒掉奶嘴卻又死灰復燃的記錄存在,因而這次我也不敢大意,當他要奶嘴時我都不給他吃。剛開始他要奶嘴的力道非常強,會主動去找,會說我藏起來了,會說還有另一個,現在漸漸的他也習慣沒奶嘴的日子,晚上睡覺他也比較少發出吃奶嘴的聲音,看樣子還真的是習慣使然。

說到吃奶嘴,既然是 the end of ending story, 怕將來忘了,這邊補上一段記憶。一歲前小羊吃奶嘴有一陣子常吃的很用力,他的牙齒很早就長齊,也因此他可能是不習慣還是怎地,常用力咬奶嘴,造成奶嘴有時不到三天就破了。奶嘴破掉會造成他吃奶嘴時會發出「啾啾」聲,這樣的聲音大到可以在大人說話時覺得他很吵,當然,睡覺時還得適應很久才會睡得著,每天都得重新適應。

相對上,小肯的奶嘴到現在還沒發現破掉的,而他的牙齒相對上長的很慢,也應該說他的牙齒長的很正常,小羊大約十個月前就長滿十六顆了,而小肯則到滿一歲時還沒長齊。或許,長的慢與不會咬破奶嘴還真的有關係呢!

在最後補上給小孩吃奶嘴的心裡辯論。我認同小孩子吃奶嘴會比較安定,也就是比較好帶,因為人有吸吮的天性。也正因為如此,我也同意老婆說的,不給吃奶嘴就等著看他吃手指頭。相對上前者較優點。吃奶?不吃奶嘴?這其實需要父母配合才行,而我們也算很配合的。不過我不希望他們吃到太大還在吃。有一說是小孩子到週歲後吸吮的需求應該減弱,也就是滿週歲後就比較不會再吃手指頭,因此我在小羊週歲後我一直想辦法讓他不要吃奶嘴,可惜失敗。而在他滿四歲還在吃奶嘴,說真的帶他出去還有點丟臉,不過我這個人一向是不太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的,不給小羊吃奶嘴絕對不是因為怕丟臉。倒是小羊當我們以丟臉說他時,他也會聽得進去,看來他還頗愛面子的。

小羊的鬼靈精怪就在此,他在外面沒人看到的場合,他會希望吃奶嘴。例如電梯裡面,當時,我說,你還記得電視上可以看到爸爸搭電梯嗎?他當時會因而把奶嘴吐掉。又例如上學他也會吐掉。

相對上,小肯若把他拿掉奶嘴,他的反抗比較小,通常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最近我還發現小肯自己拿奶嘴吃一下又會把奶嘴吐掉,而且會有類似吐沙的那種動作,也就是把持續口水吐掉,好像吃到髒東西似的。比較好玩的是,小肯最近吃奶嘴會說羞羞臉,探聽之下才知道是舅媽或外公會在小肯吃奶嘴時說「羞羞臉」。更好玩的是,小肯會先說羞羞臉之後拿起奶嘴吃,吃穩奶嘴之後還會括自己的臉。

習慣說 - inertia


蓉少時,讀書養晦堂之西偏一室。俛而讀,仰而思;思而弗得,輒起,繞室而旋。室有窪徑尺,浸淫日廣,每履之,足苦躓焉;既久而遂安之。

  一日,父來室中,顧而笑:「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國家為?」命童子取土平之。

  後容履其地,蹴然以驚,如土忽隆起者,俯視地,坦然則既平矣。己而復然,又久而後之安之。

  噫!習之中人甚矣哉!足履平地,不與窪適也;及其久而窪者苦平。至使久而即乎其故,則反窒而不寜。故君子之學貴慎始。

這一段我依稀還記得,對文中那句「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國家為」印象頗深。雖然這志向也太大了點,古人讀書就是常抱此類志向我也不想多評論,我也因而常反躬自省,自己做得如何,而不是要求別人做得如何。此是廢言。

小肯一直都是媽媽載的,媽媽的腳踏車安全座椅是在後面;小羊當然就一直是我載的,從小我就讓他坐前面,雖然有一陣是坐後面,但是後來還是又坐前面的。昨晚抱小肯跟我先回家,當抱著他坐前面時,他指著後坐說「坐後面」。記得先前有一次也是這樣。

小肯相對而言比較認分,或許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習慣了坐後面吧。當小肯說要坐後面時,我說,今天給小肯坐前面,小肯應該是有聽懂,他說,哥哥。或許他的意思是這是哥哥坐的吧,說完哥哥兩字之後就看他高興的坐好。

帶這兩個小孩後發現,要教育小肯比較容易,常常講一次就夠了,當然,小羊也是。不過小羊若是他想要的,透過溝通是沒用的,他比小肯更會堅持己見,主見非常強,硬是要他聽話的結果就是大戰一場。說真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小孩是那種聽話的小孩,因為我一直自認是個不聽話的小孩,此是後話。總之,小羊有主見我喜歡,可是常跟他吵架或者說常聽他哭我也非常受不了。可能是我有點受虐傾向吧。

說到這個,老婆一直自認她比較有耐心對待小孩子,換言之老婆一直覺得我沒耐心。我不太認同這看法,相反的常跟小羊大聲的是老婆,不知道她有沒有自覺到。我承認我常弄得小羊哭,這情形有點複雜,現在懶得解釋,將來會把我跟小羊小肯相處的習性寫出來。人跟人相處是非常難拿捏的,尤其是跟自己的小孩。對他好了他會拿俏,對他不好他會變得很畏縮,
不管哪一個我都很不喜歡。

上街買東西 - shopping by self

大約半年或更久以前,小羊就會自己買東西,當時正在看的一本書是「第一次上街買東西」,他很愛看這本書。

昨晚小羊臨睡前又說要吃草莓餅乾,我就說,我們家好像沒了。他說,你下去買,當我穿好褲子走出主臥時他大聲說,我也要去。這樣的戲碼已經發生過好幾回了,其實我早就預期他會想跟著去,因此當時是在門口,聽了他的話就讓他動作快點。

後來在大門口他說我要走他後面,我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就說,好,你要自己進去買哦,我可以在警衛室等你就好。當我跟小羊在警衛室分手時,警衛看到非常擔心的說,你就讓他一個人走出去哦,我說,對呀,我在這邊等他就好。恐怕這讓他嚇一大跳吧,其實這算第二次,所以我就非常放心,但是我還是在警衛室門口的樹後面看著他走進去便利商店。

得說說這便利商店,否則恐怕您也會擔心。這便利商店是在我們社區大樓區塊的一角,不過並非屬我們社區的地,也就是我們社區的一角有凹了一塊,因此不算太遠,而且去二姨的早餐店都會經過,對他而言是非常熟的地方。以前還有一陣子我天天帶他去買茶葉蛋就在便利商店門口椅子上吃。

當我還在跟警衛聊這一段故事時,我又探頭去看他買好了沒,竟發現他已經快走到門口了,趕快假裝我在大門裡面而不是在外面看他。他很高興的拿著一塊巧克力給我看,我說有找錢嗎?他說,有呀,在口袋,還有發票。真的,他太厲害了,完全不害怕。

猶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每次去便利商店他會要求自己拿東西結帳,而且,他看著看著,就知道買東西要先結帳,出去才能拆封。是個觀察力非常好的小子。

死不洗澡 - do not want showering

前天晚上小羊說他很想睡,早早就從舅媽家回來說要睡覺了。回到家他也一下子就跑到床上,然後要我講故事,我當然就說故事給他聽。可是說了一個他又說太短,我只好再說下一個。說完一個他又說我還想聽,我只好再說一個。就這樣前前後後說了恐怕有十個故事了,他還一直吵著說要聽故事,這讓我很生氣,到底你是想睡了呢?還是睡不著想聽故事?還是根本就不想睡?還是我故事說太精彩了讓你睡不著?

正生著氣,剛好老婆回來了,因為老婆這次比較晚才回來造成我生了好一會兒的氣,老婆又叫小羊一定要洗澡才能睡覺,我當時氣得只想在旁邊看。這時老婆一直叫不動小羊,就想抱著他進去洗,可是小羊其實已經很有力會亂動,我怕老婆太兇又不夠力氣會受傷,所以就變成我抱著硬讓小羊洗。我一向很聽老婆話的,為了實現老婆的交待事項,就死硬著要小羊洗,當然,在小羊還沒說好之前,我也不會硬要脫他衣服,但是也別想出去躺床上。就這樣,他發生了史上最慘的哭聲,當時要是媽媽抱的話肯定會有人受傷。說真的,我好想就這樣讓小羊出去,可是老婆沒出聲的情況下,最後,我拿水龍頭用溫水把兩個人都弄濕,全身濕濕的一久身上會覺得有點冷。最後我抱著小羊進浴缸裡泡著,他也慢慢穩定情緒下來。

洗好澡之後,沒想到的是,小羊心情非常好,又玩了一下子才進去躺床上,這次,我講了一個講不完的故事給他聽,講著講著不到五分鐘就睡著。昨天,小羊就非常乖的跟我進去洗澡,看來,是有學到教訓,一個已經長大的小孩。

名字的由來 - naming

老婆還在懷小羊時,預產期是過年後的羊頭,當時,老婆就說,我們就叫他小羊好了。小羊就是這樣來的啦。有一次有個也常在早餐店出現的熟人問老婆一句,妳先生是姓楊嗎?老婆當場就知道她為何這樣問,回答說,不是啦,是他的小名叫小羊。

若照農曆算的話,小羊最後其實是馬年生的,這種國曆與農曆生肖不一的情況還有他大堂姐也是,我知道這對小孩子來說,簡單講國曆的還比較簡單,因此我們就告訴小羊說,你生肖也可以說是屬馬,也可以是屬羊。總之,小羊是搞得清楚的,他知道自己屬馬,可是他會說他是小羊。當然,因為我們都這麼叫。

明明已經是馬年出生的了,老婆也不想改小名,買的東西也都有羊的圖案,說真的那些羊圖案也都非常可愛的啦。有一個很好玩的笑話這邊也順便說說。有一次我們去動物園玩,當我們走到羊欄前,停下來告訴小羊說,那邊很多羊耶,才剛說完旁邊小肯就手指著羊說,哥哥。若他有那麼多哥哥的話,我看我肯定已經累倒了。

至於小肯的名字怎麼來的?他的預產期是雞,除非非常非常早出生變早產兒,否則應該沒意外。當時老婆就在想怎麼叫比較好。總不能再像小羊那樣叫他小雞吧。老婆上學途中有一家肯德雞,我猜這給了她靈感,有一天她就說,我們就叫他小肯吧。我說好呀。可是我很好奇是怎麼命名的,她說,因為他是雞年生的嘛,跟雞最有關的有肯德雞,叫小德或小肯,我覺得小肯比較好聽。我聽了這說法有點想暈倒,不過就名字嘛,老婆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是不必再另外想的啦。(其實是我懶,另一個原因是我沒創意)

不過每當老婆跟人家解釋小肯命名的由來時,大家都會發出微微的笑容,不知您是否也正在笑呢?

此時無聲勝有聲 - silent laughing

小羊小時候在笑都是無聲音的笑。

前面說過,我這個爸爸是小羊的大玩具,每次在跟小羊玩的時候,即使他已經嘴巴合不攏了,但是老是沒聲音。剛開始我非常擔心他的這個無聲現象,會想辦法讓他笑,譬如最簡單的搔癢,就以這搔癢來說,他已經滾來滾去的了,還是沒聲音。這實在太神奇了,傑克。

不止是笑,剛出生時,小羊的哭聲就非常的小,小嬰兒稚嫩的哭聲加上聲音小,造成他的哭聲實在是非常好聽,要是我可以決定的話,當他哭么我會讓他哭到我泡好牛奶。當時我就在想,小羊長大應該會不太會哭才對,是個性情穩定的小子。誰知,長大後的小羊,動不動老是哭,加上長大上學,竟然開始講起爸爸壞壞一詞,真是無聲勝有聲啊!

前不久,舅媽還在說,最近有發現小肯好像在學哥哥,不如他意就很愛哭。說到小肯,小肯從小哭聲就很正常,長大後也非常正常。小肯跟小羊在表現上可以說是兩個對照組,這邊的對照是互相的。小肯出生哭聲宏亮,肚子餓了你就會很不忍心讓他多哭,哦,其實你聽了也會覺得感同深受,會猜想他應該是餓壞了,但是其實才剛剛開始哭而已。

小肯長大後表現也非常穩定,剛開始只是要哥哥的東西,他都只在旁邊看,不會搶。若他在玩而哥哥過來「拿」的話,小肯也會很乖乖的給哥哥。這樣的特性維持不了半年,倆兄弟就開始會互搶而哭,通常,先哭的是小羊。沒錯,我沒寫錯,小羊通常會先哭。當然以我們現在教育的成果來看還算成功,當看著他們快樂的玩的時候,心裡是非常有成就感的。我不喜歡兄弟沒交集的那種和平相處,因為從小,我就是哥哥的跟屁蟲,雖然弟弟會跟我吵架,但是我哥國中畢業後就出外工作了,也就是我國一後,我弟也變成我的跟屁蟲。有這樣小時候的經驗,我也就非常希望他們能好好相處,而且是玩在一起那種。

結論,寫這種還要結論嗎?是的,不管小羊小肯的哪一種表現,我因為有了這兩個寶貝之後才發現,原來人是可以這麼相像卻又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性。

2007/03/27

唉呀,好痛 fall from bed

說到我這兩個兒子,實在有夠可憐的,尤其是小肯。

小肯不知道怎麼地,常常撞到東西。話說小羊很愛鑽洞,照理說應該比較容易撞到,可是小羊卻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鑽來鑽去的就是不會撞到,而小肯就在像桌、椅等旁邊爬著爬著也常撞到,像前不久他右臉頰才黑青(瘀血)一塊至今還沒完全消除呢。

話說,小羊很愛把棉被拿來當帳蓬,或者稱之為蓋房子。有一次我才講了一個老巫婆的家,她的家就很特別,當時我就拿棉被蓋的房子來比喻,結果他現在也會說他要坐掃把飛出去。棉被蓋房子是怎麼蓋的我說明一下,就是把枕頭弄成ㄇ字型,一塊靠牆,這樣就可以當很堅固的支架,再把棉被舖在上面。通常,這樣的房子他們可以從一頭鑽進去,從另一頭鑽出來,此時對他們來說是山洞。小羊小肯就常常拿來把自己當火車過山洞。

小肯前天(星期日)晚上在床上學著哥哥玩鑽洞洞,後來小羊跑到客廳,我看小肯又想鑽,就先鑽進去,誰知遲遲等不到小肯,卻突然聽到碰一聲,他又掉到床下去了。可憐的爸爸這樣就又被媽媽念說都沒照顧好。小肯從床上掉下去的記錄我知道的就有三次,這是最近的一次。前一次我猜他是踩到空才掉下去的,因為我並不在現場,但是有聽到碰一聲很大聲,就看到他趴在地上哭,幸好這地是木頭地板。第一次掉下去我已經忘了,那時他還很小,剛會爬。

至於小羊,這我的印象很深,小羊抓著窗簾不會施力,結果就類似泰山那樣身體轉了一下,就掉下床去了。小的時候,當然啦現在他也是很小,我說的是一歲以前,他常常是在我身上睡的,前面提過。有一次小羊睡著睡著,就從我身上掉下去了,不過這次我有抓到,那次嚇死我了。第一次掉下床印象是非常深刻的,我也就擺在最後說明。跟剛剛有被我抓到的情形很類似,那次算第二次而這次我睡太熟了,真的是熟到他怎麼掉下去的我不知道,只是聽到哭聲才醒來,結果非常緊張的把他抱起來檢查一翻,看來看去完全沒有任何痕跡。這事我一直沒敢說,直到小羊滿周歲了我才告訴老婆,過了這麼大半年老婆還是沒原諒我罵我一頓。

其實也就因為第一次,所以第二次掉下去其實我沒睡著,這也才在他剛滑下去我就知道了。從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我還是常常死性不改地把小羊放身上睡,不過我會在我快睡著前把他放到安全位置。

至於小肯怎麼沒從我身上掉下去呢?其實是因為他跟小羊就不一樣,他不趴在我身上睡。也許他有先見之明,也許他已經有學到來自哥哥的教訓了。若是後者,就不知道他怎麼跟小羊溝通的了。只是小肯從床上掉下去的經驗比較多次,因為他是比較粗心大意型的小孩。每次他都會讓我覺得他會掉下去,這說的不止是在床上,在沙發、在餐桌椅,他又老愛爬高,總次數來說是比小羊常從高處掉下去的,可憐的小孩。

話再說回小羊。小羊前不久有一次媽媽去帶他,他會叫人家不要「上去」,就在樓梯等即可。那次不知道怎麼了,他竟然在下樓梯時整個人可以說是「直直的」往前倒下去,而他的大頭就碰到地板,搞得額頭黑青一塊。像這樣走著走著跌倒的經驗,小羊還不止一次,照理說小羊也是非常小心的人,我在猜,可能是他看到媽媽太高興了,一時忘了該跨出步伐造成腳忘了動身體依慣性往前倒吧。或許,小羊愛流口水也是因為做事太專心造成忘了嘴巴閉上所以就流口水了。別笑,這是真的有可能的,因為我還記得我到了很大了,有時太專心就流口水出來了,譬如看書看著看著書竟然濕濕的也不自知。

老婆的禮物 the gift from muse

最近是老婆的生日,她說,國曆與農曆剛好差一天。

昨天早上跟朋友在聊 skype 時,他看我的 nickname 寫放假去,以為我還在放假就問我在不在,我知道後就改成「無奈還是得上班」來表示我已經回來上班了。結果這樣被老婆看到,她就問說是不是很不想上班?我說明原因後,就又把 nickname 改成「祝某漂亮女人昨天跟今天生日快樂」。

到了下午,老婆竟然突然送了一個訊息來「晚上回家送你一份小禮物」。嗯?有這樣的好事?認識十幾年來,這算是少有的現象,難道我的青春又回來了?懷著一份小小的期待,晚上回到家後,老婆送我一條漂亮的小珠珠編成的吊飾,很漂亮,但是跟原預期有點出入,不過我還是當下把原手機的醜吊飾換下來,卻一時裝不上去,因為線太軟了。早上到公司才將之搞定。

親愛的老婆,謝謝妳。

大膽羊之爸爸玩具 The papa toy

之所以另寫一篇倒不是想多寫一篇,而是我覺得這是另一個故事。

小羊非常之大膽,從小我就常常抱他,而我常跟他玩拋上拋下的遊戲,也就是將他往上拋向天空再接住,在我這當老爸的眼中,當然會很小心的玩,可是在別人眼中卻常常擔心受怕,尤其小羊他媽咪一開始還直嚷著說太恐怖了。所以這動作我就很少在媽咪前面表演。

我偶而也會把小羊拿來轉圈圈。這要親自看才比較容易體會,不是一般的那種抱住或拉住他身體兩人一起轉圈的方式,而是想像一下自己不動,將他從自己身體前方一下子轉到後面再繞到前面接住,等於他的身體在我的週圍繞了一圈而我卻不動。若你也有興趣,我可以多說一些,一開始正常方式橫抱著他,也就是讓他躺在你手上,此時應該是一支手支撐著他頭頸,一支手支撐著他的膝蓋部。好了,有了心理準備之後,手就得稍微抓勞他的胳肢窩的一瞬間放開膝蓋部順便將之甩一圈。嗯,我知道這樣講還是很難理解的,我只是想表達說,這真的很恐怖。

也許您就在想,為何覺得很恐怖了還要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哈,因為我從小就這樣被玩,其實很好玩的。加上我從很小就很愛跟小朋友玩,看著大伙兒這樣玩,加上我這樣玩別人家的小弟弟都沒問題,當然要給他們試試的啦。果不其然,小羊是非常享受的。

就在小羊打出生四、五個月後,我就常將他放在我的肩上,就是正常的跨坐,這樣的方式自己會比較輕鬆,比老是抱著還舒服。就我抱別人家小孩的經驗,通常這樣子小孩子會抓著我的頭或者就直接抓頭髮,可是小羊卻不,他通常是兩手放開,真不知道他是笨還是怎地。老爸我也引以自豪地到處讓人看小羊這樣的坐法。因為我相信,小羊是非常信任他老爸的。

當他還小的時候,有時我會像溜鳥那樣,也就是讓他坐在我的手臂上,手心叉腰當支撐,這樣的姿勢也比較輕鬆。對,小羊也是非常大膽的,他這樣的姿勢下還是不用扶,讓我完完全全覺得他根本就跟小鳥一樣,而我就名符其實的在溜鳥。

相信很多老爸都有當馬的經驗。沒錯,我也常給小羊當馬,這大概是差不多一歲前後開始的吧。那時候,他老是不抓我,此時我真的很難自得其樂,我一直很害怕他會掉下來,所以剛開始我都在床上。也因為他老是不抓我,後來反而玩的比較少,要玩也都在床上或者幾乎不動。

當然還有其他玩法,可以這麼說,早期每天早上帶他去媽咪家再去上班,分手時他會哭的一個很大原因,我猜正是他比較相信我,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而這個的起源我相信就在於我是他的安全玩具吧。

大膽羊之往後坐 my bold son

昨晚騎腳踏車載小羊從舅媽家回家時,小羊是往後坐的,當然,他是坐後面的安全座椅上。這樣的坐法已超過一年前就開始,只是中間空了很久,因為他後來膩了又改回坐在前座而已。至於為何又改回坐後座?因為他長太大了,前坐變得非常難坐,膝蓋會卡到龍頭。

若你曾有往後坐的經驗的話就會知道,往後坐會非常沒安全感,一來會感覺到隨時不知道會倒向哪一邊,二來你看不到前面會擔心,三來你看到後面的車直衝自己而來。總之,我小時候也曾這樣坐過,那時敢於這樣坐的沒幾個,我卻也只是拿來嘗試而已。誰知,一年多前就想著說,小肯滿一歲了,好想載著他到處走,所以買了後座,都還沒載到小肯,小羊看了就想坐後面。當時是每次都要坐後座的,過了一小陣子,我就讓他試試往後坐,誰知道當時他就上癮,絲毫沒有害怕抗拒的意思,著實讓我佩服不已。

上星期還在集圓圈圈時,他都給媽媽載,從星期日、昨日都又改由我載,看來這小子是很勢利的。他這愛往後坐的現象我也很好奇,昨晚就問他這樣坐有什麼感覺,他說,我喜歡看後面的車子。真服了他。我就問了前面另二個我覺得令人害怕的東西,他說,不會啊,我覺得很安全。看來,他真的可以叫陳大膽。

2007/03/25

有雅晴姐姐真好之無奈篇 Have no choice

下午,小羊又說要去做麵包汁,當時我在洗碗一看到那架勢我就先說,小羊,爸爸在洗碗,你要做什麼的話記得叫媽媽幫忙。當時他正打開儲藏櫃的門在拿果汁機。

後來,小羊就只叫我幫他組裝,幫他插電,這我做得到就順手做了,後來還叫我裝水什麼的,我就說,你看我的手,這樣沒辦法幫你裝水,你叫媽媽吧。就這樣,一家三口就陷進麵包果汁裡了。當小羊打好麵包汁說要一人一杯時,雅晴在外面大聲說我不用,我在廚房聽了微微的笑著,心裡想著:嘿嘿,讓妳見識到了吧。誰知.....

那天紛爭是怎麼來的?小羊很高興的把五杯擺好,在他去拿他的餐桌椅時,我這個爸爸雞婆地要幫他擺那張平常放書房的小椅子,這不符合他的心意就讓他不高興。唉,我怎麼知道呢,有一次的講故事時間裡,他是這麼告訴我的呀,我說過我們家四個一起吃剛剛好,若多一個人就坐不下了,當時他是說可以坐那張小椅子的。看來是我誤會了。

就這樣,他開始心情極速下降,我坐下來跟小肯一人一張比鄰而坐配合他,結果他就要我坐
在媽媽旁邊,小肯坐最裡面(通常他都坐那沒錯),而要雅晴坐我剛的位子。這樣也能讓他生氣,因為他說,人家這是某某某的杯子。原來,他心目中每個人該用的杯子是早分配好的。兩個愛心杯是給媽媽跟雅晴的。

加上小肯後來等不及下去玩,搞得小羊一直哭,我跟老婆也不打算每次都如他願去強迫小肯乖乖坐好,就這樣,雅晴就很無奈的冷眼旁觀這齣鬧戲。我在想,雅晴心裡會不會想著說,早知道就不來了。

事件的尾章是老婆陪小羊進去睡,非常意外的,不到五分鐘老婆就出來了,其實這也不算意外,只是實在是敗給他了。原來小羊想睡心情容易變差。這下子雅晴不止見識到了小羊,搞到最後,這一次竟然沒人喝到一滴他精心製作的麵包汁,連他也沒喝。

有雅晴姐姐真好 - I love Sunny

昨晚老婆最後決定用兩張折價券,我冒雨買回來時,可樂有點溢出來,表過不提。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吃著,坐的順序由左至右是我、小羊、老婆、小肯、雅晴。此時老婆看到小羊非常滿足而高興不已的樣子就問他,是不是有雅晴姐姐真好?小羊回答,對呀。我也湊熱鬧的告訴小羊說,那還不快謝謝雅晴姐姐?小羊立刻謝謝雅晴姐姐。接下來我以對話方式進行:

老婆:是不是很高興雅晴姐姐來我們家?
小羊:對呀
老婆:以後還要不要雅晴且姐來我們家?
小羊:要要要
我看對話還有一個結論就說:雅晴姐姐來我們家就有麥當勞可以吃了
老婆:小羊,我們叫雅晴姐姐常常來我們家
小羊:雅晴姐姐妳以後要常常來我們家

從頭到尾都笑笑的雅晴就這樣看著大小三個人在那邊進行怪異結論的對話。

有雅晴姐姐真好 - 折價券前言 discount paper

稍早前我曾收到一張朋友寄來的 email 附檔裡就有這折價券,當時,依我的慣例是直接砍了的。後來去台東時,老婆竟然花了不少時間上網要查這折價券想印出來,結果是那邊網路速度實在有夠慢而作罷。不久前報紙裡竟然大量夾帶這個折價券,可以是只要是報紙就有它。可見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垃圾,當時我是這麼想,因此也就沒在我心裡留下多少印象。

老婆收集了三大張,或許老婆原本只打算留一張備用,可是小羊看到被老婆「收起來」的幾張折張券就很高興,因為他對有虛線的東西有很大興趣,先前就只要是廣告有他就會收集,這次也一樣,依他的能力可以想像的是,他把虛線邊邊撕破了,而依照他的龜毛程度是只要破的就不要了的,這也許也是因為實在還有太多張了,不差那幾張破的這種想法造成的吧。

小羊撕了好久,後來我受不了了,我就說,小羊要不要爸爸幫忙?我知道若我太早說這句只會得到「我自己撕」的回答,現在時機應該還可以,小羊聽了很高興的說「好呀」。我是三兩下就撕完。於是小羊要我拿橡皮筋綁好,而他三番二次拿下橡皮筋整理那些小紙張,真的是敗給他了,整理好又找我幫他綁,當然,我也冷靜以待,次次都從其命而為。我知道,這東西對小羊而言,不止是一時好玩而已。

昨晚老婆要找這折價券去買來當晚餐,我心裡就在想,這折價券不是小羊收起來了嗎?看老婆找不到就開口說,你確定有收起來嗎?老婆說,對呀,我收在這裡。過了一小陣子,老婆也或許想到了,就問小羊,小羊就很快樂去他的車車收集箱找出來。小羊這一點跟媽媽很像,很會收集東西。若有想到再來好好寫這段。

2007/03/24

十個圓圈圈 - 不得不去買 buy or .....

突然驚覺小羊已經集滿十個圓圈圈了,一時竟然看不到那篇文章,我還以為我沒寫,剛剛用搜尋才發現原來寫的這篇文章,一讀之下,才發現怎麼沒寫到主題,剛補上了。時間過得好快。

今天一早小羊就不太對勁,不去二姨那兒,後來我先跟小肯下去,小羊很久之後才到,到了之後既不「下」去,也不進去玩,沒多久又跟著媽媽回家去了。後來媽媽一個人去買菜,才走沒多久,小羊就吵著要去家樂福。一開始我還不知道他要幹嘛,我嫌家樂福太遠,就說要帶他去愛買,因為要帶二個小孩,目前沒辦法騎腳踏車,我只好用推車推著他們下去,走著走著就在快到愛買不遠處小羊竟然給我睡著了,我笨笨的往前又走了一小段才往回推,結果推到半路又吵著要去愛買。敗給他了,他都不憐惜一下老爸走得雙腿快斷了。後來我才搞清楚原來是要買畫架,敢情一早起來他就想著要去買畫架了。

後來,小羊就一直吵,吵著要去愛買或家樂福。我死拖活勸的把他先帶回家,候著老婆弄好中餐,此時他還可以給我一面看著 Pororo 跟著(也可以說是帶著)小肯笑,卻又可以表現一付等不急的口氣催我要帶他去買畫架,後來,還是媽媽有辦法,說讓爸爸一個人去買就好。後來畫架是買到了,回來我想說讓他開門看到畫架應該會很高興吧,誰知他開門就立刻要拆封,都不會先說聲謝謝。我說,小羊,你覺得是不是應該說什麼?他很聰明,就說,爸爸謝謝你,我說,不是謝我,錢是媽媽出的,你應該....我話沒說完,他就說等一下再謝謝媽媽。此時媽媽在陪小肯睡,他就心急著把東西拆封後組裝好了。

後來他吵著要奶嘴的故事發生了,吵著要把畫架拿去二姨那兒,我猜他是要現寶,當時我原本是在睡覺,剛一覺醒來原本要帶他下去發現媽媽不在家,就帶小羊去找盈盈。這事就到此,交待完兩段故事,希望這兩件事能平安落幕,將來可以跟小肯好好共用這畫架,別再給我出什麼難題了。

小羊與奶嘴之爸爸你去買 pacifier - go to buy it

小羊果然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昨晚我才跟老婆在說奶嘴這件事,我說最近小羊好像都沒在提奶嘴的事了,她說「有啊,下午才一直找我的包包」,我說,被妳藏到別的地方了吧?老婆就說「當然,你也不知道的地方」。呵!我不知道沒差。沒想到,今天早上他又把同樣的戲碼照搬在我身上,我當然也照搬一樣的戲碼。他一直要我去買,我一直說已經丟了。

後來,中午時,他又在提,我就說,不然,這次再集十個圓圈圈爸爸就買給你。這事原本也沒這麼容易解決,我懶得寫更多,最後小羊其實是吵著要立刻買,我把目標轉移至講故事,他聽著聽著暫時忘了,等我見到媽媽出來了就故意問老婆說,可以集十個圓圈後買奶嘴給小羊嗎?老婆以為我不想買奶嘴就說不行買,被我明示剛剛跟小羊說的一段之後,她就說,那好吧,要集十個圓圈圈就買給你。

誰知,小羊此時不依,他小小聲的說,五個。我聽成「不夠」,我就說,十個圓圈圈不夠那不然集滿二十個再買好了,他立刻生氣大聲回說,我說五個啦。後來有可能知道中計了,他又立刻更正說,不是啦,爸爸人家要現在去買啦。

當然,事件還沒結束,我又把焦點轉移至講故事,在講完一個很長很長的飛象艾瑪的故事之後,因為小羊下去玩畫畫,我就睡著了。結果不久後,小羊又吵著要我帶他下去找二姨,我原本也想說好吧,因為剛睡醒沒想到,等把畫架放到包裝盒弄到外面,小羊已經自己穿好鞋子在按電梯鈕了,我突然想到,不對,怎麼都沒媽媽的聲音?去看了一下,才發現果然媽媽不在,嚇死我了。

小羊沒那麼容易擺平,這事也就不多說,沒下去是不行的,我打電話請二姐上來也不行,他一直要下去,後來想到盈盈可以用,他也願意,就這樣讓事件落幕,也因此才有空上來寫這封。

為什麼? the bedquilt

小羊的體質一直跟我比較接近,身體比較燥熱,就算冬天也常常是手腳熱熱的。小肯就稍微接近媽媽的體質,沒蓋被或衣服穿的不夠的話,手常常是冰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常常無法好好睡,每次幫小羊蓋好被,他可以在下一秒就把被子踢掉。也因此有時天氣實在冷,我只好用手腳當架子把棉被像帳蓬一樣搭在他的上方,超級累的,等過了一、二分鐘再放下來。我在猜這兩天小羊身體不適也是這樣來的,而我呢?這兩天也不舒服,我猜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老婆說的先前泡湯,不過可能性不大,另一個是我常睡不好,容易疲累也就容易生病。

剛剛三點時,小羊又踢被,就在我幫他蓋好的同時,沒錯,幾乎沒有秒差,他說,為什麼?我說,因為你感冒了。可能聽了我的話,他沒再踢被。

這樣的對話三不五時會發生,就是小羊說夢話,而我剛好聽到就跟他說說話。到目前我的人生幾乎每天晚上睡覺都在作夢,所以我時常在想到底這是怎樣的狀況,以跟小羊一起睡的感覺,作夢其實是有意識的,是可以對話的,當然,比較常的狀況是,你跟他說話時他不理你,也就是沒回答,但是若有回答其實是會根據你的問話回答的。所以我推理是,作夢時若有人對話,非常可能是在夢裡進行,也就是我剛說他沒回答其實是有回答,只是那又是在他的夢裡。

剛剛要上網所以跑到書房要來寫這篇,想起來他會踢被又進去看看,沒想到他竟然把燈打開繼續睡,棉被又被他踢掉了。這算夢遊?嗯....若照我的經驗,我相信他是有意識的。我以前常常半夜起來做點事,然後回去睡,若沒多久就被吵醒,我是記得的,不過有時繼續睡得夠久的話,做什麼就有可能忘記。

沒說到小肯?小肯不會踢被,當然,他也沒跟我睡,詳情就不得而知了。

2007/03/23

小肯與小羊的語言交流 the talking with two pronounces

小肯在舅媽、舅舅、外公的教導下,算是比較會聽台語的,很多用語也都是台語發音,這是我的願望之一,因此我們也就很配合,原本我跟老婆交談一開始就是只用國語,現在若面對小肯我們儘量用台語,不然的話回台中時就會發生像小羊無法跟阿公阿媽交談的困境。

小肯慢慢的接觸電視、DVD 等,再加上我們平常跟小羊說話也是用國語,就算在舅媽家我猜國語對話也很常出現,因此小肯可以說是雙聲道,有時聽他說話會是國語,有時是台語。像火車一語他國台語交替出現。

小羊剛開始跟小肯溝通時,我們會教他一些台語的用語,像「不行」被他說起來有點像「賣屎」,但是每次他要禁止小肯時都會說這兩個字,只是小肯都不太聽,我相信小羊已經說的很標準了,實在是小肯太皮了。不知道小肯面對國台語會不會讓他搞得迷迷糊糊的?我倒是發現跟小羊說台語他漸漸聽得懂了。

有一次,他很得意的告訴舅媽說,他已經跟小肯學會說台語了。其實當他這樣說的時候說的正是國語,只是他應該不會發現其中的矛盾。

小羊當初很快就會叫阿媽,我也常打電話回台中給我媽,讓小羊在電話中叫阿媽。小肯就更愛叫了,常常小肯坐立難安時我就說,我們打電話給阿媽,他就會靜下來,等電話那頭聽到阿媽的聲音,他就會叫阿媽,這一點倒是比小羊成熟,小羊有時還在嘟嘟時就在叫了。小肯在聽電話的時候是非常專心的,我通常會在旁邊跟我媽聊一下天,或者會告訴我媽說小肯在想阿媽,若讓小肯再叫幾聲阿媽他也都非常配合,當然,叫阿公一樣讓我爸高興的笑呵呵。確實,小肯偶而會主動說阿媽。

至於小羊,現在讓他叫阿媽倒也還願意,不過非常之應付,叫完就走人了。真的好希望小羊小肯能多用台語溝通,甚至希望有一天,他們能有機會用台語好好的跟阿公阿媽講話。

牙牙學語的九官鳥 Indian Grackle when prattling

小肯很早就會學說話了,精確日期忘了,但是一歲左右就會叫爸爸、媽媽,甚至阿公的音也聽得出來。若拿小羊來比較的話,小羊則在一歲初期叫的順序是爸爸、阿媽、媽媽,但是後來印象中他根本就不開口了,一個怪小孩,當然這應該是我的錯誤印象,小羊在真正會說話之前可以說是不開口,但是基本的爸爸媽媽等用語應該還是有。先專心來說小肯就好。

小肯常常在大人說話的時候,撿尾音來說,非常像九官鳥學說話,因此我們都非常小心。據說,前不久那個玻璃叔叔說了句三字經馬上被小肯撿去講,嚇死一堆大人。現在小肯兩歲多了,但是他說起話來還是不怎麼精準,完整語句也算是會,可是表達能力還不怎麼好,卻很愛講話,是個咶噪的小孩。

記得小羊滿兩歲隔天(至少不會多太久)就開始會說話,剛開始或許是單詞,但是他很努力說話,可以發現的是表達能力非常精準,大約二歲二個月就會完整表達意思,到四個月就會講整句的話了,至此,他另一驚人的表現就很突出,很愛唱歌。

那陣子我們知道他的記憶力非常好,例如白日依山盡....他竟然會背得出來,而我以前常唱給他聽的歌,他自己在玩的時候也會一首一首的唱。

至於小肯,是很會也很愛說話,可是到現在還是在用單詞的次數較多,還虧他那麼早會說話。看來,早會說話的小孩不見得比較會說話,遲會說話的小孩也不見得需要多擔心。

小羊的秘密 - 好廚師篇 A good cooker

昨晚從舅媽家回來時,小羊一直拿著媽媽買的高纖土司,原本我很單純的認為他很喜歡而已,沒想到他早就有了一個偉大的計畫。

一回到家,他就問說,爸爸廚房的燈是這顆嗎?我說,等一下。他就說,廚房好暗,快來幫我。好吧,我看他的位置不太妙,好像有什麼陰謀在進行著。後來他果然說要拿果汁機出來用,我說,你要做什麼?他說,爸爸我跟你說個秘密,還要求我把耳朵靠近他才要說,他說,我等一下會煮很好吃的麵包汁。嗯,拭目以待。其實我不太想讓他用果汁機,不過,到目前為止好像每次跟小羊的戰爭都是他贏,是有點太寵他了。

後來因為我不想讓他用,而媽媽也出來了,就讓他跟著媽媽一起搞他的麵包湯吧。後來小肯聽到三不五時傳來的怪異聲響,就跑進去,而媽媽此時正在跟教務主任聊大學入學的事,沒什麼空理他們兩個,我只好進去搞定小肯,順便幫小羊控制果汁機,原來媽媽沒空,有按但是並沒有真的讓果汁機作用。小羊看我一下子就搞定之後還教媽媽說,媽媽要按中間這個鈕啦。嗯,乖小孩。

小羊看弄好了他的麵包汁之後就要我找四個杯子,我知道他要一人一杯,唉,原本我想趕快喝一喝,此時小肯在一旁作亂,我只好很快把四個杯子放到餐桌之後去照顧小肯,卻見小羊去拖小孩用餐桌椅出來,小肯卻不依也想坐。好不容易找到空檔,我當著小羊的面喝完那杯,還告訴小羊說,很好喝。哦,拜託,他那麼辛苦弄的當然好喝。小羊也有模有樣的喝了一口,卻看他不專心玩起那餐桌椅來,後來又拉去沙發那邊。混亂當中,我發現他的杯子空了,就說,小羊你喝完了?好喝嗎?下一瞬間我就發現媽媽那杯竟然變兩倍高,我就說,小孩你太奸詐了,自己不喝就倒進媽媽的杯子。這小子也知道這樣的麵包汁不能喝。結果這一晚小羊的麵包汁就只有我白痴地將它喝完,搞不好小羊就只喝那麼一小口而已吧。

小羊,拜託你下次要煮東西時,別再讓老爸當白老鼠,我還想多吃幾年飯呢。

快樂上學記

讓我先吐吐苦水。不是我愛說,小羊最近沒吃奶嘴雖然很令人滿意,可是幾個晚上下來卻苦了這個當爸爸的我。您可能覺得奇怪,讓我稍微說一下,目前老婆跟小肯睡客房,我跟小羊睡主臥。這是因為小肯一直都很早睡,而小羊卻都很晚才睡得著,而且,小羊臨睡前被我養成要聽故事,我說故事總不可能只有小羊聽得到,因而只得分開睡了。

我這個老爸常常比他先睡,至於小羊怎麼睡著的我常常不知道,不過昨晚小羊又睡不著,一直吵著要我講故事,我說了醫院的故事之後,又說了什麼我也忘了,總之我可以說已經睡著了。後來又被他吵醒說要抓癢,唉,真的是自作孽。抓癢完的我應該算是又睡著了可是他又說要抓耳朵蟲,嗯,這個工作一開始應該是老婆先做的,可是現在他們兩個常常要我抓耳朵蟲。抓完第一次我又睡著了,不久,應該是不久啦,又被吵起來說還要再抓一次,他說,爸爸我找不到工具,你起來啦,你起來幫我找工具抓耳朵蟲。這確實是他的用語。我懶得開燈因此不敢挖太進去,結果沒幾下他就說,爸爸,蟲蟲沒在這麼外面啦,要裡面一點。

我真的不知道蟲蟲怎麼會這麼多,用棉花棒他會不夠爽,說真的,我也很希望老婆能幫我抓抓,可惜老婆一直不肯。記得小時候也是跟抓癢一樣麻煩別人幫我抓的,現在只能自己用棉花棒解決。面對小羊的要求,我只好又開燈幫他好好的抓,其實別擔心,我都只是輕輕的,我猜只是跟抓癢的效果一樣而已。

昨晚也不知道為什麼,喉嚨不舒服,我就跟小羊說爸爸快死了,要給爸爸好好睡。小羊才不會上當,他說,爸爸你是騙人的,你快起來啦。這小子要騙他真的很難。

剛剛吐完苦水就忘了主題。今天早上小羊神奇的很早就起床,不過是去躺小肯旁邊,這現象不止一次,更常的是小肯起床去找哥哥玩。今晨兄弟倆後來都在書房玩著吃午餐的遊戲,小肯不太懂,只知道在一旁學哥哥裝菜菜裝湯,兩個三不五時吵鬧一下。幫小肯穿襪子時,小肯又哭著要脫掉,幸好他現在還不太會自己脫襪子,此時小羊跑來我旁邊說,爸爸我跟你說個秘密,最近他的秘密變多了,他說,等一下我不要穿襪子上學。我心裡在想反正等一下再說,就不置可否。

這時候,突然,真的是老有這樣的驚喜就好了,小羊說我要上學了,雖然不穿外套,但是自己背著書包快快樂樂的說要上學,一旁的小肯還在努力試著脫襪子呢,一下子媽媽反應不過來,急著換裝拿小孩子外套忙的團團轉。嗯,想來好像每天早上老婆都這麼的忙,辛苦了。總之,今天是個快樂的早晨,我到公司時還不到八點,實在是太早了,停車場都還沒開放呢!我才發現有很多機車整夜都沒騎回家,看來是把公司停車場當家裡的停車場用了。

早上同事問說,你現在是小孩都乖乖上學嗎?我說,對啊,奶嘴可能也戒掉了呢。奶嘴一事我不敢說,因為昨晚我還曾經在想著是不是要塞個奶嘴讓小羊早點睡呢!戒奶嘴這陣子老是讓他睡不著,半夜有時還會被他「吃」奶嘴的聲音吵醒。不過說到這個,小羊看來這次是真的戒掉了,要認真說的話,那晚他把奶嘴丟掉可是他自己說從此不再吃的呢,這樣的驚喜真讓人覺得他長大了。加油啊,爸爸看好你,我的小羊。

醫院遊記 - hospital amusement

時間大約是小羊快滿四歲的時候,時序慢慢進入冬季,此時的台北多雲時陰偶陣雨。

迎接小羊五歲的卻是不停的發燒,初時以為是感冒,吃藥控制了,隔沒多久又復發,害得小肯與媽媽也三不五時就陪著生病。年底時就時不時發燒持續了幾天,隔年三天連假也因而沒辦法到處趴趴走只能待在家裡,或許也因為這陣子常發燒就沒多在意。放完假老婆受不了這狀況就帶小羊換了家醫院看,無效,隔天請了一天假帶去台大,又等了一天回診看報告,醫生判定必須住院,讓他到公館分院去。當天傍晚我接到電話後,急急請了隔天的假,早早下班趕去公館,外面下著小小雨,心情卻是非常糟。上一次來公館記得正是四年前我的岳母大人出院那時候。

去本院補辦好手續,原本老婆說要在晚上照顧小羊,要我明天再來接手讓她上班,我想想這樣怎麼對,這會讓兩個大人疲於奔命,另外,說真的這樣我怎麼睡得著。其實這時候的小羊跟沒事人一樣,精神好的很,也正是這現象,讓我沒什麼擔憂。帶他到處逛,告訴他以前外婆也住這邊的六樓,告訴了他一段當時的故事,這以後有空我想起來再寫。後來在病房隔壁的兒童遊戲室玩。

當時我有帶電腦與一些他愛看的 DVD 去台大看,小羊可以說是在病床上最快樂的病患。看累了就去隔壁玩,後來遇到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小女生永遠是我的最愛,因此我就讓小羊在那邊玩,公館還可以免費上網,我就順便上我的網。說真的,若不是在醫院中,我自己都感覺不到小羊生病的氣氛。

那幾天陪小羊最常去的除了遊戲室外,還有一樓的便利商店,還有一樓的水池。天氣冷又濕不敢讓他到外面,愛動的他就在水池週邊爬上爬下,是個快樂的小孩。在前往便利商店時會經過 X 光室,就跟他說點 X 光的用途,也會看到很多不太能走路的老人家坐在輪椅上。我猜小羊應該也能感受到老病的不便吧。尤其他鄰床那個哥哥,因為一直吊點滴,加上三不五時就哭著要回家,小羊說有多乖就有多乖,除了不太好睡外,真的是超級乖的一段快樂時光。

昨晚說起住院的經驗,他最記得的就是那個小女生,他說,可惜現在都看不到了。猶記得出院時,為了等媽媽的車,我帶他到基隆路去,當他看到 101 時,他驚嘆著說,哇!好高。在我們家看 101 其實小小的。所以當說起公館時,他會說還有很高的 101 大樓。或許,這就是小羊心中美好的公館一遊記吧。

2007/03/22

pacifier and saliva - 奶嘴製成的口水餅乾

兩個兒子現在都很愛吃奶嘴,因為期待能將之戒掉,因此趕快寫一寫,否則將來就忘光了。前面說過小羊超會流口水,兄弟倆雖然一樣愛吃奶嘴,但是就小羊每天起床的口水乾最明顯,相信不必我多形容,就是在嘴唇週圍有一圈因為流口水太嚴重造成的白白痕跡。記得小羊很小的時候曾常帶他看蝸牛走過的痕跡,我當時曾告訴他,他的口水乾就跟那個很像,相信他不會記得。

有時候,小羊可以誇張到將枕頭弄濕一大片,這景象說真的有點噁心。不過,塞奶嘴可以減少他流口水的量。比較誇張的是,最近一、兩週來小羊晚上睡覺都已經沒在吃奶嘴了,可是口水乾現象依舊存在,只能說非常佩服。

昨晚特別觀察了一下,想不到小羊睡覺時,會發出「吃奶嘴」的聲音。這也難怪他早上會說,我昨晚有吃奶嘴,被你拿走了。恐怕他一晚都在作吃奶嘴的夢吧。

pacifier and son- 奶嘴與兒子

有關奶嘴的故事可以說很久。先從目前說起好了。

最近在幫小羊戒奶嘴,今天早上小羊又吵著要奶嘴,這故事說過了,表過即可。當時我跑去正在梳洗的老婆說,妳千萬別拿出來給他哦。怕被小羊聽到,所以沒指明什麼,老婆也說,現在其實是我們意志力的考驗。我知道老婆在講什麼,我聽了很同意也就接著說,這是我們與小羊意志力的考驗。其實這分很多面向可以討論,但是這邊不是論理的地方,大家聽聽就好,總之,我們雙方都覺得有必要幫小羊戒掉。

其實家裡有兩個只差兩歲的兄弟,單獨幫小羊戒有點難,我在想,是不是也應該順便幫小肯戒掉?今天早上我就覺得有點相關性,小肯與小羊碰面的那一瞬間,小羊就又更坐立難安,他雖然沒說小肯怎樣怎樣的,但是很肯定這讓他更想吃奶嘴了。

其實昨晚小羊也有提到要吃奶嘴,不過當時老婆要拿小肯的來墊著給他吃,小羊硬是不肯吃。話說回小肯的奶嘴。小肯出生的時候,老婆就把他們兩個分開,給小肯吃透明的奶嘴,那種奶嘴是立體的,這樣形容有點怪,就是那種翻了個身很容易掉的那種,而小羊吃的那種吃的時候是平面的,因此翻身不易掉。總之,他們兩個的不論外形、質感、口感都不太一樣,這一點我自己親身驗證過口感。

小肯剛來到世上那一、二個月,他翻身老是把奶嘴弄掉,我也很樂觀的將之歸為小肯不愛吃奶嘴。不過,等到小肯有了力氣,他翻身總是會護著奶嘴,事實上是,他平常都會護著奶嘴。而這就造成你會發現小肯平常吃奶嘴時,手是放在嘴巴前面的怪現象。當老爸的我常常親身實驗,我無法保持這樣的姿勢超過五分鐘,超累的。

而小羊吃奶嘴的最初那一陣子,我不喜歡給他吃,常把他的奶嘴拿掉,有時跟老婆在講話時,就用「神奇寶貝」等不同字眼來形容,這不必事先約定,其實老婆比我聰明知道我在說什麼。沒想到的是,小羊更聰明,我們在說藏在哪的時候,似乎他都清楚。總之,後來的神奇寶貝一詞其實大家都知道,而我也懶得再藏,都放在明顯得地方,甚至,小羊自己都可以拿得到。

最近比較誇張,小羊有幾個晚上沒有要吃奶嘴,可是半夜或早上我醒來都努力的找奶嘴出來,深怕他鬧起床氣,到時候有奶嘴就......沒錯,就很容易擺平。看來我早已經被小羊教育的很成功了。

至於小肯,感覺他愈來愈愛吃奶嘴,睡覺前不吃肯定睡不著,早上起來當然也是先找奶嘴。前天早上最誇張,就說說這一段當結尾。每天早上幾乎都是我去叫他起床的,前天也不例外,看著他甜美的睡姿就覺得很快樂,才想跟他玩奶嘴遊戲,把他吃著的奶嘴拿下來時,發現小肯竟然順手就塞進另一個奶嘴。敢情這小子一整夜都吃一個拿一個在睡的呀!不過這兩個奶嘴有點不一樣,等一下再說,總之是我把原先他吃的那個塞到他手裡的時候,他又馬上換回來。厲害厲害。不知道他是以為「找到」奶嘴了,還是他認為原來的較溫暖順口。

話說小肯的奶嘴是透明的,說真的剛開始常常半夜因為找不到讓小肯哭很大聲,又哭很久。身為父母的當然就會心急,還是老婆聰明,在奶嘴把手的地方加上一個有顏色的環,這樣就比較容易找。而這個環是來自日曆上,數量有限,當然可以用橡皮筋什麼的代替,但是沒有日曆的環扣好用。也因此,小肯的奶嘴有的有環扣,有的沒有。

scratch the itchy - 親愛的爸爸之抓癢時間

生小肯前,也就是小羊大約一歲開始,我就很多時間都跟小羊睡,當時睡客房的床,這床後來搬去民雄了。底下要講的故事,其實起源於更早,不過大抵不出他一歲開始。

跟小羊睡的日子,我喜歡把他放在我的胸前,等於是趴在我的身上睡,兩個人這樣就會平行而且親密,當然,我也覺得非常踏實。不過話說回來,若你有親身試過就會知道,基本上這樣一來我會不方便動,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我睡覺很難固定一個姿勢不變,因此通常這樣的姿勢無法維持太久。不過這並不妨礙我與小羊的親密時刻。

其實這樣的感覺,會讓我想起更多小時候的光景。也正是因此我才想起我小時候老要兄弟,沒錯,要我的哥哥或弟弟,更大一點甚至要我的妹妹幫我抓癢。通常我會主動先說,要不要我幫你抓癢?然後等對方爽了才要求回報。這時候就可以體會到兄弟姐妹眾多的好處。

幫小羊抓癢變成一種享受,可以輕輕與兒子肌膚接觸。據說人與人的這類接觸是促進感情重要的元素,另外據說這樣的接觸會讓小嬰兒有安全感。不過,事情的發展有時很難如自己預料,當小羊漸漸長大之後,甚至一直到他會說話之後,他變得愈來愈重,重到我會覺得親密太久會導致自己無法呼吸。另外,就像所有上癮的人一樣,看來小羊似乎上癮了,也就是愈來愈要求抓癢時間延長,通常這兩個因素加起來就是我已經把他放下來了,他還要求我繼續抓癢。台語怎麼念這抓癢的?很難寫出來,但是這抓癢的台語小羊是說的最清楚的語彙之一。

那段時間每天睡覺都必須幫他抓癢。直至二歲半那年的夏天,為了省電全家睡一間吹冷氣,事情才變得不太一樣。他不再睡我身上,倒是抓癢照舊。剛開始他曾試經要媽媽幫忙,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從小抓成了老手還是怎地,他就只要我抓癢,看來將來若失業可以去幫年輕的媽媽抓癢,別誤會,是幫她們的小孩抓癢,應該風評會不錯才對。

話不多說,直至今日,滿四歲的小孩,幾乎天天得幫他抓癢,而今天早上,他醒來前也是他享受爸爸抓癢的好時間。你說我會覺得累嗎?的確,但是我樂意。

像前不久他要我抓癢時我曾問他,小羊,你還記得以前都趴在爸爸身上睡嗎?他說記得。我再問,以前你要爸爸抓癢都會趴在爸爸身上,現在你要我抓癢也得上來。不過這樣的要求他根本懶得理,他只說,爸爸抓癢啦,我好癢。

至於小肯呢?很奇怪,你別說我偏心不愛他還是怎地,我也是想試著做一樣的事,可是一來小肯雖然跟小羊一樣趴睡,可是就不趴我身上,二來我每次要幫小肯抓癢時,他都笑場不讓我抓癢。這一點說真的也是他們非常不一樣的地方。若要認真說起來,小羊的這特性跟我還真像啊,只是小羊不會回報而已。

saliva - 兒子的口水

話說一個問題,有不同的人提出,事實上我也知道。昨晚老婆說,你有沒有覺得你都只寫小羊?我說,我知道,畢竟小羊先出生,再說我天天陪小羊睡,陪他玩,陪他講故事,對他當然有比較多回憶可以寫。

小肯與小羊非常之不一樣,這事等一下再說,先專心講流口水的故事。小羊二歲前可以說天天流口水,真的滿兩歲前都一直在流口水,而且還不是普通型號的,是特大號的,舉個例,我有時候口渴了,就喝他的口水解渴。

哈!是沒那麼誇張啦,不過,在他非常小的時候,我常常把他舉高高的專心等他的口水流下來用我的嘴接住。真的,那口感絕對比上等好茶好喝。因此小羊常常是需要圍圍兜的,而圍兜則一天換個五六七八次也不算誇張。總之,那陣子我對小羊最大的記憶有一項就是流口水。

別以為長到二歲還流太誇張了些,沒有。只是我後來就比較少吃他的口水了,因為長愈大他愈亂吃,口水就有了異味,不像小時候那麼純淨。不過一直到二歲前,我還偶而會吃吃他的口水。想來我這麼聰明又年輕英俊也是吃多了他的口水才有的吧。

啊?又沒小肯,不是啦,小肯真的沒這問題,怎麼可能硬要寫小肯流口水呢。沒錯,小肯是沒流口水問題的,有時我也想吃他的口水,可是舉高照理說身體變水平了比較會流出來才對,可是就是吃不到。哦?真的沒流過口水嗎?錯了,當然他也是流過一陣子,可是一下子就沒再流了。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一件事。老婆在小肯快滿月的時候說,小羊當時滿月沒「收口水」,這台語不知道怎麼寫,總之,她說,小肯我們就給他收一下口水好了。或許,真的因此而讓兩人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小肯沒流口水的問題,滿月過後沒多久就沒再流了。至於是不是真的這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ps: 寫完後當天晚上,也就是昨晚,一個朋友回家試了一下他那三個多月的寶貝女兒的口水,果然如我所料。 http://hillary-ch.blogspot.com/2007/03/blog-post_22.html
PS2:其實口水又稱回春水,多吃有益健康,這是有根據的,應該多加推廣,可惜小肯不給吃。

小羊之爸爸壞壞篇

曾經,有那麼一段幸福的記憶印在我的腦海中,小羊每天依依不捨的與爸爸分手。那是在二歲多以前,後來他會講話後,不知道是長大了還是怎地,是快樂地跟爸爸分手的,不過,爸爸在他心中的地位應該還是不可撼動的吧。

大約滿一歲的時候吧,我覺得奶嘴也應該吃夠了,就在奶嘴上塗辣椒醬,第一次那麼一辣,小羊乖了兩天。不過兩天後媽媽拿給他吃,又在不小心的情況下,奶嘴突然又變辣,大哭,害得身為爸爸的我吃了一記媽媽的白眼。時不時的辣其實讓小羊學到一件事,其實奶嘴也會不辣的,後來我太笨了,在他哭的很厲害的時候,當他的面去洗奶嘴給他吃。

就這樣,在他心裡,烙印著爸爸壞壞的種子。有時,小羊要吃奶嘴時,會要求我先洗洗再吃。嗯,聰明的小孩,一邊學到教訓,一邊學到克制的辦法。或許您會問,這麼小就這麼會說話?咳咳,其實,他那時還不會說話,我們的溝通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啦。哦,當你親身照顧小孩時,你就會懂的。不過這事媽媽後來老覺得我太殘忍了,把那罐辣椒醬丟掉,當然我也就沒得施展大法了。到後期,我是用些別種塗料,甚至只要一點點口水渣小羊也要先洗過才吃。那時我知道辣的印象非常之深。甚至,前晚我在他丟奶嘴時提,他也說,我記得。我相信他真的記得。

在我那幸福的時光裡,硬是要跟他分手,或許也是爸爸壞壞的種子之一,不過,依我有限的記憶來說,其實應該是更想要得到爸爸的保護,壞壞的種子應該是不會留存多少才對。

第二個爸爸壞壞的養分來自於滿三歲那個年後。年後老婆帶小羊上學,我說過剛開始那週老婆還在寒假,可以天天陪他,而且只上學只有半天,可謂幸福之至,又可以交到新朋友,有新的玩法,又是待在媽媽身邊,這樣的小孩應該極度幸福的吧。至少,印證接下來的那段戰爭的日子,可以說是每天大哭,雖然有極少數平安無事到校的記錄,可是爸爸壞壞應該就此磨滅不去了。

個人認為,第三個爸爸壞壞的果實,來自於三不五時我沒陪他玩,或者,早上他起床總是沒讓他多睡一會兒。先前第二個壞壞的養分滋養著他,就算現在乖乖起床了,他總是會要求多一些。像今天,我得說故事給他聽,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之後,他才乖乖讓我穿衣服。

說到穿衣服,說個昨晚發生的事。晚上他都會把長褲脫掉,只剩下小內褲睡。昨晚他一樣,一下子鑽進被窩裡,我也不疑有他,可是他好動,一下子又溜出來整個人趴在枕頭上,我就拍拍他的屁股要他睡好,結果發現他竟然沒穿小內褲。這下子我就開玩笑的說,不穿小內褲是準備要給爸爸打屁屁的嗎?嘿嘿,這小子竟然很高興的說,對呀。就這樣,我們玩起打屁屁的遊戲。當然,後來是穿好再睡的,可是他真的很能玩。

pacifier - I want it in the ending story 小羊與奶嘴終結篇之我要奶嘴章

早上小羊又吵著要奶嘴,我一樣說「你先前把奶嘴丟到垃圾桶的時候,小肯、爸爸還有媽媽都有見證」。他也一樣說,我記得還有一個。這說法似乎沒變,我的相應之策也沒變,立刻回答說,我也記得,不過另外那個是破的。為了加強他的印象,我說,之所以買新的奶嘴就是因為舊的破了所以買新的,而你丟掉的正是這個新的。

事實上以上都是實情,不過相信聰明的你已經知道接下來的變化,小羊說,我要奶嘴。然後大哭。我就理所當然又開始哄他,後來在他稍停之後,他說,爸爸,我記得昨晚我有在吃奶嘴,後來你把我拿走奶嘴。嗯,聰明的小羊,不過這記憶的時間點有問題,昨晚他根本沒想到要吃奶嘴,原本我還有一絲絲期望我今天沒得寫了呢。是的,我常常在小羊吃奶嘴時拿走他的最愛,不過絕對不是昨晚。不過我沒這麼笨跟他爭執,我說「啊,真的嗎?那奶嘴應該在睡覺的地方,爸爸去努力找」。

這事當然不是這樣發生到他上學的啦,續集就是當我們出門時,他看到媽媽的背包,他就想起來,通常奶嘴都在那背包的側邊,因此他硬要拉背包,而媽媽則非常擔心事情敗漏,一直說那是小肯的奶嘴。這事就得話說前天晚上了。

前天晚上小羊在丟掉奶嘴那晚。老婆臨睡前問我東西撿起來了沒,我說等一下再撿,老婆再吩咐了一句,放我的背包。我臨睡前也不是忘了,只是比小羊早睡,後來半夜醒來撿了起來放老婆的背包。沒錯,東西沒丟掉,就怕死灰復燃,一發不可收拾。因此當小羊在摸媽媽背包時,才會上演那麼一齣戲。

事實上,後來小羊也許相信了,就這麼上學去,只是還嘟嚷著要奶嘴而已。

2007/03/21

兒子的愛情觀之媽咪篇

老婆剛懷孕那段時間,她與她二姐在閒聊時,聊到得找個保母,她二姐提了,有一個常到她早餐店吃飯的好友,吳姐,她覺得不錯,可以代為詢問看看。

吳姐是個閒人,老公賺得錢夠她不必上班,人長的很可愛,年紀比我大一、二歲,公婆家住早餐店樓上,因此與老婆二姐成為好友。剛開始她不想要,說法是先前幫自己嫂嫂帶小女兒,結果很捨不得。其實這種說法怎麼說得過去,她跟姪女就算不天天見面至少也非常常見面的,騙騙別人或許說的過去,想騙我沒門兒。後來當然是答應了。

剛開始,媽咪總是說,來阿姨抱抱。聽了給我非常怪異的感覺。跟老婆說,妳要小羊叫妳媽媽或媽咪,妳自己挑一個,另一個就讓小羊叫吳姐。說真的,阿姨到處有,連樓下五十好幾的也叫阿姨,怎麼可以讓小羊叫保母阿姨。後來,想當然耳,老婆選擇讓小羊叫別人媽咪。

剛開始那一陣子小羊太小也就算了,小羊從四個月起就很會認人,當時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別人一碰就大哭,不過,幸好他阿公阿媽等親人抱都還 Ok。或許,真的小孩子知道什麼叫親人吧,當時根本都沒跟他「講」誰是誰。直到一歲之前,小羊每天要進媽咪家都會哭,而且實在是與我難分難捨。此其時也,身為他老爸的我心裡是非常爽的。就像上學這件事,有時我也會想著說,會不會他在媽咪家不快樂呢?可是根據有限的觀察,吳對他非常好。說真的是找不到原因,老婆她二姐也作證,白天小羊常常與媽咪泡在早餐店,兩人要假裝親蜜是假不來的。

小羊這樣的特性一直到現在都還有。剛開始要去一個陌生地方都很不樂意,可是玩了就不肯離開。

後來,慢慢的,小羊就只要媽咪不要爸爸了。常常假日也想去找媽咪,跟媽咪很難分開,這也就是為什麼要送小羊上幼稚園時,吳會說她很捨不得這麼小的小孩上學。其實,她自己的女兒也是三歲就去上學了的。

在三歲後上學那段時間,小羊的借口就是要媽咪帶他上學。說真的,我也非常努力試著不讓他有借口的,所以我們因此戰爭不少時日。我猜,爸爸壞壞的第二個原因就在此。當然,後來吳家有事,而小羊也很乖就不吵著去媽咪家,而吳也很配合,若我晚上帶他去找媽咪,她總是說媽咪等一下有事,等一下要出去什麼的。真的非常感謝小羊能遇到這麼好的媽咪。

其實小羊並沒有因此不去想念媽咪,只是他長大了,知道不能吵媽咪吧。這純粹是猜的。前幾天,媽咪不給小羊在她家睡,因此臨睡前一直一直喊著,我想媽咪,我想跟媽咪睡。

說到跟媽咪睡,形容一下好了。吳給小羊另外準備客房,吳的老公常常不在家,因此她常常就跟小羊睡一間。可以想像她們兩個常常非常親暱,這當然讓她的女兒吃醋,不過女兒長到這麼大,吳一直都沒跟她睡,所以那段時間,買東西給小羊時,也會順便買給女兒。總的來說,吳的女兒也算是沾到小羊的福氣。

到後來,上學後,吳就把客房收掉了,別以為怎麼可能?客房不可能收掉的嘛!對啦,我的意思是說客房已經不適合小羊睡了。剛開始上學那陣子,小羊還常常說要去找媽咪,也真的讓他與媽咪睡,不過都改睡主臥,因為,吳的老公更不常在家了。

小羊媽咪是個雙重性格的人。哦,其實沒這麼嚴重,應該說,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她常常說不要小羊來找她,可是每次看到小羊就會從心裡高興起來。常常,當我把小羊留在她家,她們倆那種親暱的動作言語,難怪她女兒會吃醋,連我都覺得遠遠不如,啊?別想歪,我是說我自嘆自己與小羊的親不如她們倆。這種口是心非的現象非常多次,多到每次吳說不要小羊去她家時,我都會想著她心裡非常希望小羊留下來。

事實上,最近小羊確實已經慢慢變得不敢去吵媽咪了。有一次他寧可去盈盈家,也不肯去媽咪家,我問他原因,小羊說,媽咪很忙。原來,這印象真的已經深深印在小羊心裡了。把小羊的最愛就這樣剝奪是不是太殘忍了些?我想,也許日後還有其他的類似情況要做呢,至少,奶嘴就是一個。

pacifier - the starting story 小羊與奶嘴之初始篇

從小羊剛出生,我就很不想給他吃奶嘴,可是老婆與老婆的大姨說這麼好、便宜、又能大大滿足他的東西為何不給他?我對這樣的論點從頭到尾無法認同,只是兩個女人同意的事,若自己還笨笨的去反對的話,是非常不智的,我不會犯這樣的錯。

說真的,看到小孩子肚子餓,先塞個奶嘴再慢慢泡牛奶,既能不讓自己緊張,又能慢慢泡牛奶,小孩子情緒又能非常穩定,我也就沒什麼立場來反對。

事情有了開始,慢慢的就有了可觀察的戲碼。剛開始,小羊轉身奶嘴常常就掉了,他小小的手確實也無法精準的自己塞奶嘴。後來到底是因為肚子餓才哭呢,還是沒吃到奶嘴哭,說真的我覺得是值得去探究的,不過當時還無法跟他溝通,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漸漸的,小羊長大了,我有時會將他口中的奶嘴反轉,剛開始他不會轉正,看他的小手摸弄覺得非常好玩。因此這樣的鏡頭常常發生,也因此,不到一星期,小羊就會自己轉正被他老爸戲弄的奶嘴。哦,忘了說,他的奶嘴是姆指型的,只要轉動一下下,他就知道怪怪的。

有時,我會變換玩法,用我的嘴將他口中的奶嘴搶過來,剛開始他老是要用手來搶,我是不會如他的願的啦,我會主動把奶嘴送到他口中,當他輕輕用力時,我就放開。就這樣,用手搶不動,用嘴就很容易拿到。訓練不了多久,就變成我跟他用嘴巴兩個人在搶奶嘴。真的很好玩。想像一下畫面,一個和藹可親的爸爸手上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寶貝,兩個人嘴巴極度靠近卻是在互相拉扯奶嘴。

星期天的晚上,我又把奶嘴從小羊口中搶過來,結果他很自然的,就用嘴巴來拿回去,也很輕易就到手,哦,是到口。我就問他,你還記得以前我們會用嘴巴搶奶嘴?他說,我記得。事實上,我們已經超過一年沒玩這樣的遊戲了。

pacifier - start the ending story 小羊與奶嘴終結篇之初始章

昨晚,小羊把奶嘴吐掉,這樣的動作很早以前就有了。以現在來猜,有可能他心裡也知道再吃奶嘴是非常不好的事。

吐奶嘴這件事全家都在場,剛開始媽媽說,小羊奶嘴不可以吐地上,結果小羊回答:我不要再吃奶嘴了。嗯,是件好事。媽媽當然立刻回說,那我們把奶嘴拿去垃圾桶丟掉吧,三催四請,我也帶著小肯去,全家見證小羊將奶嘴丟入垃圾桶的那個歷史畫面,2007/03/20 晚間約九點。

這次是玩真的還是假的?至少昨晚臨睡前他沒再跟我要奶嘴,最近有發現他愈來愈少吵著要奶嘴才能入睡的現象。不過,依我當他老爸四年多的經驗,我相信,這絕對不是終結篇。不過,這個終結篇總算有個比較好的初始狀態。

早上,七點多就把他吵起來,在他耳邊說有蘑菇人,他還真的就起床了,不過對他而言,有點早,一直賴在沙發上,我也知道這不是好習慣,但是至少他願意待在客廳,於是就隨他,是有點寵他啦。剛一放他到沙發上,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嘴嘴。

果然如我所料,終結篇的初始章要上演了。我就說,昨天奶嘴已經丟入垃圾桶了,他就說,還有一個。還有一個?我就說以前確實還有,可是都破了,我也確實因為看不下去所以把那兩個舊的破奶嘴丟掉了,這件事他也知道,而且有一段不短的時日。結果就在他吵著要另一個的時候,媽媽不知情又來說已經丟到垃圾桶,他就大聲說我不是要那一個,說完就說爸爸壞壞。

我相信,爸爸壞壞這件事的最原始事件也正是奶嘴,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反正,沒奶嘴了。有些事,最近我常常覺得小羊會「突然」變乖。這次沒吵多久,反正大家都沒再提奶嘴。真希望奶嘴的終結篇能早點演完。

2007/03/20

兒子的愛情觀之老婆篇

因為有時候會跟小羊提到等他長大了,也許他會搬出去,有時候講法是,等爸爸媽媽老了,應該會搬去台中住。小羊每次的反應都一樣,「我要跟你們住」。嗯,小時候是這樣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

有空的時候,我會再告訴他,你想想,我們家就這麼點大,你娶老婆,生兩個小孩,小肯也娶老婆,也生兩個小孩,那怎麼住得下。當然我跟他說的時候描述的比較複雜,譬如一人一間什麼的。他腦袋不知道怎麼思考的,他說:爸爸,我可以跟小肯娶一個老婆就好。

等一下就會知道老婆順序,有時小羊的回答是,爸爸我長大要跟小肯一起娶盈盈就好。這種兄弟倆共娶一個老婆的說法似乎沒變過。他到底要娶誰?目前第一順位是盈盈。其實還有一個順位是媽咪啦,不過這只講過一次,最常說的是他的好友,林雲。其實小羊是很專情的,每次的說法都是這兩個。

有一次,在二姨早餐店他跟盈盈吵架,他當著盈盈的面說,我以後不跟你結婚了啦。後來,或許盈盈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吵架時,偶而她會先說,我不跟你結婚了。嗯,小倆口倒是常吵架。不過別以為這樣有什麼,更常看到的是他們倆恩愛的稱呼老公老婆,真的,尤其盈盈應該是把她老媽那套搬出來,什麼老公你要上班了哦,什麼老婆我幫你捶背,什麼老公可以洗澡了。盈盈有點小大人的感覺,是個厲害的角色,可是跟小羊吵架每次都輸,看來是個怕老公的好老婆。

至於同學林雲我就不曉得了。但是有時小羊會說,爸爸我以後要跟林佑廷結婚。嗯,他或許還不曉得什麼叫結婚,林佑廷是他的死黨。那次我聽了之後只問他一句,那小肯怎麼辦?他不就沒老婆了?哈,這個老爸還真入戲啊。

最近小羊比較不愛去找媽咪了,可是提到去找盈盈他的興趣倒是頗高,有一次還叫小肯陪他一起去,看來以後真的要共娶一個老婆了。期待.....

小羊求學奮鬥史

記得以前讀過納爾遜的大雪求學史,心中總有那麼一點感動,自己當然沒那麼偉大,但是相比較於小羊,我看納先生也只是小兒科。且聽我道來。

滿三歲我們就給小羊上學,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當時,小羊的媽咪說,那麼小就給他上學,我會很捨不得。不過一來當時她也漸漸忙了起來,二來我們覺得早點讓他上學才不會一直纏著人家。

猶記得老婆帶他上學前一週還在寒假當中,每天就上半天,當時還順利。小羊生日那天買了兩罐狗狗果凍去學校,那個畫面小羊記得很清楚。

後來,我帶他上學簡直就是在戰爭,當時還在內湖上班,八點半出門算很晚了,他最想去媽咪家,而我又不想讓他去,他可以哭到十一樓下面,也就是在一樓的運動的鄰居都聽得到。我硬是抱他上學,他就一路翻來翻去,哭到像淚人兒似的。哦,說錯,他可以哭得很慘,淚卻不是真的很多,但是聲音是淒厲無比。

後來妥協了,我會讓他先去媽咪家,由媽咪帶。不過吳姐說,看他上學哭我會很不忍心。就這樣,有時小羊就不上學,有時到了十一點才上學。不過小羊上學至此也過了大半年。當然,我也一直在想辦法,可以說是所有能用的辦法都用完了。

去年夏天我會帶他去縣民大道看火車,帶他去麥當勞,帶他去縣政府大樓,帶他去體育場,帶他到處走。有一小陣子他確實因此比較樂意跟我出門,這期間我會說媽咪不在家,或者在忙等等。後來後來,去年冬天吳姐婆家的阿公去逝,因此小羊認分不去找媽咪,也漸漸變得就算心裡還是很愛卻不想去找媽咪。或許你會以為小羊會因此就比較願意去上學?不,他已經習慣先去二姨那兒混,再由二姨帶著去上學。

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滿意了,因為小羊通常九點左右就會上學,而且二姨似乎也不必花很多心力勸他去。總之,我認定這樣已經很棒了。

二月寒假、過年期間,老婆帶小羊一個月,過完年,由她帶著去上學,情況有好轉,不過,若由老婆帶就還好,若由我帶,小羊就會想先去二姨那裡。小羊那種對待不同人的不同方式在此呈現的非常明顯。剛好小羊很喜歡畫架,這畫架的事起源於一年前,不過這表過就好。老婆就跟小羊約法三章,一天都乖乖的,就給一個圓圈,集滿十五個就滿畫架給他。小羊很聰明,他說,十五個好久,十個就好。我跟老婆說,只要連續,十個也不錯。

集圓圈效果不錯。上星期有一次就是靠圓圈讓他起床上學的。不過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今天早上小羊就一直不想上學,集圓圈這招當然有拿出來用,無效。

目前,小羊算是連續七個上學天都跟媽媽、弟弟一起坐車上學。今天還好,還跟我揮手說再見。這樣的求學過程真的是艱難無比,沒有身在其中很難想像。

像前半年,有時我以為他已經會願意上學了,但是效果只有一天。也許那天他睡得夠飽吧。記得有一次,我說我們去運動,去完運動場回來,我想讓他上學,他馬上警覺地要求我避開上學那條路,不管我怎麼繞,只要是到學校的路他就會哭,就差一個彎他就又好好的。從內湖換公司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目前這個公司離家近,可以有較多時間陪他,也幸虧這樣我才能度過五月過後至今的歲月,不然也許我早就瘋了,要不,也許小羊早就不認這個爸了。

過年前那段時間,我若直接帶他去二姨那裡就沒事,我若稍微彎了一下,他就會伸出食指指向二姨的方向。因為那時我已經懶得跟他戰爭了,因此每次其實只是小小測試而已,我都會再校正方向直往二姨的早餐店。

希望這麼艱難的求學史,我想恐怕遇到的人也不多吧!想一年前,時序推移了一個月、二個月、三個月....我們一直在期待他能就此適應上學的過程,可是,最後,是我們大人適應了他。記得過年前不久有一次我送他上學,當時他似乎還高高興興的,可是他要求我陪他上樓,到了換鞋區他死也不肯讓我走,哭的之大聲的。

也記得有一次,他們乖乖班的七八個小朋友都跑出來看他了,有一個還直說,陳宏彰上學不要哭。唉,辛酸誰人知啊!

兒子的愛情觀之枕頭篇

小羊前幾天問我:爸爸,為何小肯的枕頭都是小鴨鴨的?都不要我這種的?

小肯的小鴨鴨枕頭是樹脂的氣墊枕,扁平的,其實小羊小肯剛出生時睡的環境都一樣。但是小肯一直不會翻身,睡這樣的枕頭一直都很舒服。這讓我想起來,我從小就不太喜歡枕頭,大部份時間是枕自己的手臂,小肯睡覺不愛大枕頭這一點跟我比較像。

至於小羊,從小愛翻身,可能,小時候他被毛巾「包」比較久。漂亮護士說小孩子包著睡會比較好帶,結果似乎相反。愛翻身的小羊翻來翻去,或許因為旁邊總有一個爸爸擋著,後來養成一直繞在大枕頭附近睡。當然,也常常翻在枕頭上面。

忘了從幾時開始,發現小羊比較愛貝殼枕頭,別誤會,是枕頭套的花樣是貝殼。後來老婆就把兩個貝殼枕頭套都給小羊用,小羊也從此唯貝殼枕頭不睡。哈!這麼說似乎沒完全正確啦,是在家裡他只認貝殼枕頭啦,回到台中或民雄或住外面,他是沒得選的。不過目前似乎沒遇到他會因此而吵鬧,這一點都不用我們教。

枕頭有什麼好呢?雖然是睡覺時才用到的,可是有時他賴床,我一開始是會把他連枕頭抱出來,反正他一定在枕頭附近,或更常在枕頭上,這一點完全不難。當然有時他會不肯讓我抱,我會說,小羊,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是坐在太空船上?搖搖搖的,好舒服。枕頭等同太空船這件事還持續了不短的時間。時至今日偶而用用也還不錯。

小羊愛枕頭。早上起床他常會抱著枕頭出來。後來在白天,他也常把枕頭放在沙發上,似乎他就生活在枕頭上。這一點小肯稍大一點就學他了,小肯早上拿著他的小鴨鴨枕頭會在門口發呆一下,每當那個畫面剛好被我看到時,我會儘快跑過去抱他。或許,也因為我會抱他,所以在門口遇到他的次數還不少。

這樣的故事非常多,有機會再慢慢回想慢慢寫。接下來說說今天的故事,不過要先談談昨晚。昨晚我在晾衣服,而小肯已經睡了,小羊看著 bubu chacha, 裡頭有裡故事一段,他一直要我保護他,他很想看又很害怕。故事裡的弟弟後來被莎拉救了,一個小女鬼,畫面就是枕頭飄飄飄的讓他(們)很害怕。而莎拉救弟弟的畫面正是弟弟在逃莎拉時從屋頂掉下來被枕頭救了。

小羊早上又不上學,我跟老婆兩個人想了很多方法都沒用,後來我想狠下心來,就直接抱他出門,當然我不會這麼笨,我是連枕頭一起抱的。其實早上他肯出來到沙發上,也是我連枕頭一起抱著出來他才肯。我在抱他的時候說,莎拉抱著你上學了。這其間我又說了一點昨晚的故事給他聽,他就這樣,乖乖上學。其實說乖乖的也不盡然,只是最後是乖乖的,這樣就足夠了。

莎拉的枕頭。或許將來也會變成一個專有名詞吧。

2007/03/19

兒子的愛情觀之順序篇

有可能是因為我常常抱兒子,在非常小的時候,小羊最愛的人是我。每次送他去媽咪家,他都會哭。看到自己的兒子從手中被媽咪接走時的樣子,加上小羊真的很會哭,每次都非常不忍心,有時還會懷疑是不是在媽咪家待的不快樂。

稍大一點之後,他最愛的人是媽咪,當爸爸的我退居第二位。甚至到滿三歲上幼稚園了,他都還要媽咪帶著上學才甘心。因為不能老是麻煩吳姐送他上學,這期間著實讓小羊哭了好幾回,後來妥協的結果是送他去二姨的早餐店。有時媽咪送,到後來都是二姨送。總之,這時候的爸爸已經退居不知第幾位了。

最近老婆跟小羊相處的非常愉快,想來是第一位。小羊也漸漸長大了,好幾次說要去媽咪家,他都沒有快樂高興的樣子。我知道他心裡還是非常愛媽咪,可是前一陣子媽咪家的曾祖父去逝,被我們好說歹說地恐嚇,他變得不敢去找媽咪,因為我們說媽咪很忙。後來我們也告訴小羊說媽咪很忙,還要幫叔叔做事。我猜這兩件事讓小羊不敢去吵她。要切斷他跟媽咪的關係很難。

星期六帶小羊去吳姐家,小羊又說要跟媽咪睡,可能是吳姐也想要小羊快點長大吧,堅持不給小羊在她家睡,後來拿了玉米罐頭給小羊,小羊是乖乖回家了,當天也把玉米罐頭吃完,可是那晚臨睡前他一直說,人家好想跟媽咪睡。這樣的狀況好幾回了。可憐的小羊。

一直到最近,若要排名,我想媽媽第一名,二姨有一陣子是第一名,最近恐怕掉到第二名,或許跟媽咪並列。而我,這四個人裡應該是最後一名吧。

前幾天我問小羊,為何每天早上都只愛媽媽,晚上則都要纏著爸爸?小羊說,因為爸爸壞壞。我就說,那為何晚上要跟我睡。他沒說話,我想,就因為我會說故事吧。其實,從很小就發現一件事,小羊對媽咪與對我、對媽媽,三種不同的人所表現出來的特性會不一樣。小孩子是非常聰明的。因此我一直在思考,到底我希望小孩子心中的爸爸是怎樣的爸爸?看來還得加油的。

雨鞋

小羊上幼稚園,因為下雨天,又看見盈盈有穿雨鞋,媽媽就帶他去買一雙雨鞋。小羊非常喜歡這雙雨鞋。

看小羊穿雨鞋,其實小肯心裡也著實喜愛的不得了。上星期六(兩天前),小羊出門只穿拖鞋,小肯就拿著雨鞋想自己穿,我心裡也常常覺得小肯非常委曲就幫他穿著出門。家裡就這麼一雙雨鞋兩個小傢伙都非常喜歡。幸好,目前他們還不曾為了這雨鞋吵架。

今天早上小羊不肯上學,有可能昨晚他一直沒蓋被子身體感覺比較冷,賴在沙發棉被裡不出來。想了各種辦法也沒用。後來媽媽說,小羊,外面下雨,小肯搞不好會把你的雨鞋穿走。此其時也,小羊動作非常迅速地出門去了。其實這種說法會引來他們的不合,不過沒發生這樣的事,卻讓小羊上學了。不過看著小羊一個人孤獨地一格一格爬上樓梯,心裡有點對不起小羊的感覺。吳姐以前常常說那麼小就把他送到學校,她心裡會非常不忍心。今天看小羊上樓就是給我這種感覺。

兒子的愛情觀之奶嘴篇

奶嘴這東西簡單好用又便宜。

兒子的大姨說,這麼簡單就能滿足他的需求,既能讓他快樂,又讓自己輕鬆,為何要剝奪他的喜好呢?老婆似乎也頗認同,有時我也非常懶,就這樣,小羊小肯時不時的嘴上吃著奶嘴。

好像對情人的眷戀一般早上起床一定要找奶嘴,才一會兒沒吃,就又開始搜尋著她,似乎如隔三秋一般的親暱不離。有時我自己太想睡了早早睡著沒讓他們分開,他們可以一整晚不離不棄。今天早上睡到六點,小羊半夢半醒之間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奶嘴,第二件事是要看 pororo. 看 pororo 是昨晚沒給他看,想來他想了一整晚,而奶嘴則是昨晚一直找不到,一整晚沒跟他親愛的奶嘴在一起,恐怕他也睡不安寢吧。

回想起小時候,當時小羊還不會說話,但是會用點頭溝通的時代,每回問他「你為何這麼喜歡奶嘴?奶嘴香香的嗎?」他肯定會點頭,「奶嘴QQ的嗎?」他也是用力的點頭回應,「奶嘴甜甜的嗎?」得到的也是點頭。總之,在他心裡,奶嘴是無可取代的,甚至比媽咪更重要。

而回想起小羊長大的過程,塗辣椒的是我,時不時拔他奶嘴的也是我,難怪在他心裡,爸爸壞壞。最近小肯也常常說「爸爸壞壞」。是的,將他與他心愛的奶嘴分開確實是個大壞蛋的行為,可我確實看不下去長那麼大了嘴上還一直吃著奶嘴。恐怕我這個當爸爸的,還會持續當壞人。

有時要小羊把奶嘴拿下來,他會回說是媽媽拿給他的。或許,當時媽媽確實是因為他很乖給他吃,事實上,當他想吃的時候,連我也沒辦法。他會想各種理由。當我要拿他奶嘴時,他就像保護他的愛人那般,使出各種激烈手段口吻來對抗。最近他確實也乖乖的,我也懶得每回跟他吵,反倒是在他沒吃奶嘴時,偷偷藏奶嘴的動作得更加小心些罷了。

2007/03/17

鏡子

我一直告訴小羊,你是小肯的鏡子,要小心。這樣的話似乎沒給他多少壓力,卻收效不小。但是這先不說,有空慢慢來談。

現在是半夜,事情發生在幾小時前,他們臨睡前在玩的片斷。當時小羊自己在玩類似畫畫,又像在剪紙之類的,反正他拿了紙、剪刀等,請媽媽幫著剪紙之後在上面畫ㄣ,每一張畫的都一樣。這樣的遊戲他做過不少。或許有點寵他,他愛怎樣就怎樣,似乎沒被喝止過,還特地買了一包 500 張的 A4 印表紙任他玩個夠。

這時,小肯拿了一本「唉呀」的書,是本好書,它的前一本是跳跳 O,很好玩的書。我知道小肯不可能看書,就算是小羊也不可能自己看。但是我說過,小羊是小肯的鏡子,他知道哥哥常常看書,哦,不,小羊常常拿著書叫爸媽唸給他看,因此他也很愛書。有時,我覺得對小肯有點虧欠,也會想唸給他聽,不過唸台語本就不太順,他也沒什麼耐心,因此小肯讀的書少得多的多。

這本唉呀的書唸了兩個故事,或者說是講了兩頁。小肯表現一如往常,靜靜的聽,一旁的小羊也一如往常,專心的玩他的遊戲,卻也一如往常,他能一邊玩一邊聽大人說的話,他覺得有趣,就靠過來,結果剛好我講到該頁故事的結局,小羊哈哈大笑,小肯就以同樣的笑法哈哈大笑。

之後應小羊的要求,我又講了另一個故事,小肯原本也靜靜的聽著,結果在故事結局時,小羊掩著嘴輕輕的笑著,小肯同時又以相同的動作在有點僵硬地笑。

說真的,看到這樣的畫面,我實在很想把它記錄下來,日後講給他們聽。其實這樣的故事還很多。真的很希望這兩個小朋友能在日後好好相處,互為臂膀,是為大願也。

2007/03/16

十好短 - 2

上次十好短的隔天,我想用同一招,結果他說十好短,我就說,那數到十一,他也說十一好短,....,我甘脆說,那你要數到多少?他不說話。發現他不說話的次數還真多,要小心些。

我不肯讓他思考太久,我就說,不然數到一百,他說好,我原本慢慢數,他其實根本沒在玩,專心聽我數。笨蛋一個。

我數很快,他說你數太快了,我就直接跳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哈!他一直說,你數好快,可是卻是乖乖的上學去。

不過別高興太早。同樣的招術沒辦法用兩次的啦!鬼靈精一個。

十好短

還記得上星期勸他上學,其中有一次他不肯上學,堅持早上沒玩到不上學。我就說那數到十就上學,他很聰明說,數到十好短,那我就說,數到十一好了。他說好。

後來我真的數到十一他就上學了。怪小孩。不知道是笨還是聰明。

十個圓圈

上學是一件痛苦的事,每天早上都得賴床一下,現在搞得連小肯也學會賴床。當然這是兩件獨立事件。猶記得自己小時候也超會賴床的,不過我雖然不想起床,也常遲到,但是心裡是非常自責的。不知道小羊會不會也有自責的可能?

上學是一件快樂的事,因為那邊有很多好朋友。

快樂與痛苦並陳,所呈現的結果是,小羊三不五時就不想上學。早期會說要找媽咪,後來有一大段時間是去待二姨早餐店,再由她們帶去上學。

中間偶而跟著媽媽快樂的上學。可是,可以說非常非常不樂意跟我上學。怪哉。最近小羊他媽,也就是我老婆答應他要買畫架給他,但是要拿十個圓圈才有。連續四天以來,都非常順利直接用小紅載他上學。他真的這麼好騙?

今天早上他又舊病復發,又想不上學。真的是難纏的傢伙,幸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他又乖乖上學去。這種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這星期出現兩次,非常令人擔憂。上次說要玩,結果在跟我爭執中,也沒玩到,後來答應他,再給他玩一分鐘,玩著玩著他就說上學吧。一個怪小孩。

說半天還沒說到主題。後來媽媽發明集十個圓圈圈就可買畫架給他,記得剛開始是二十個,小羊說十個,後來我不知道怎麼協調的,看來是小羊贏了。好像我們這對當爸爸媽媽的很少贏這個不到五歲的小孩。說起畫架得再從至少一年前說起,當時老婆大姐三姐兩家子來,她們相約去某台北賣家具量販店逛街,回來後帶了畫架回來,當時我忘了怎麼回事,沒立刻帶走,我就藏起來,因為當時小羊就說他也要畫架。直至最近我們也一直沒再提起,也沒聽他提起。

誰知他又開始說要畫架,結合老婆要他乖乖直接上學,就變成集十個圓圈圈可以買畫架給他。有一天晚上,在舅媽家要回來時我對他說,小羊,你今天很乖,又可以得到一個圓圈圈了,他不知道怎麼聽的,立刻說,你給的不算,要媽媽給的才算。我就說,好,等一下我們告訴媽媽,說你今天很乖可以得到一個圓圈圈。

唉,好一個媽媽給的才算。說到這個圓圈圈,我一開始聽不太懂,因為我一直沒看到圓圈圈在哪,我就問,小羊,媽媽是怎麼給你圓圈圈的,他也說不上來,他就說就媽媽給的才算。後來我才搞清楚,就是畫在心裡啊。原來,要畫在媽媽的心裡才算。嗯,爸爸了解了。

小羊

我家大兒子個性非常特立獨行,我這個老爸拿他沒轍。水瓶座的他,以農曆年來說,他是十二月底生的,因而屬馬,國曆則為一月多。常自認自己是小羊,出門若有看到羊就會非常高興。

愛吃奶嘴,目前已四歲多了還戒不掉,常常叫他拿掉,他會說媽媽拿給我的。他媽叫他不要吃奶嘴,就會說讓我再吃一會兒。

早上出門他是媽媽的寶貝,晚上睡覺則是我的寶貝。他分的很清楚。為何晚上都找我睡?只因為晚上我會講故事給他聽。因此奉勸大家,沒事就不要講太多故事給小孩子聽了。當然,我非常樂意講給他聽。

奶嘴不知從何時開始,只吃小獅子圖案的品牌,後來媽媽給他取英文名字叫 simba, 他早上起床會說他自己是小白獅子,只要找獅子媽媽。
這邊將以我的家庭為主題。敬請期待。